白宏圖感覺後背有一絲發涼,在手中火折子的微弱燈光下忽然就見到一個大紅蓋頭。
她在我身後。
白宏圖心中一寒,手中頓時捏起一道法訣,一陣耀眼的金光覆蓋了他的全身。
將整個屋子都照亮了起來。
“找到你了!”
李言初忽然冷喝了一聲,衝著房間內床邊衝了過去。
他方才一直在感應那大紅嫁衣新娘子的位置。
撲哧!
他直接拔出斬蛟刀,一刀斬出,耳邊遍來了奇怪的聲音。
仿佛是什麼畫布大幕被撕開了一樣。
房間內頓時光明大作,哪裡還有什麼簡陋的普通百姓房間。
分明就是一間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的新房!
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牆壁上還貼著一個大紅的喜字。
桌子上擺滿了一桌子精致的酒菜,形式古雅高貴的大床邊上坐著一位身穿大紅嫁衣的新娘子。
房間內不僅沒有一絲陰森鬼氣,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香氣,讓人心神寧靜。
“奴家不顧羞恥,邀請兩位前來,既然斬殺了我的下人,又為何深夜到訪?”這名蒙著紅蓋頭的新娘子輕聲道。
李言初淡淡道:“殺賊!”
新娘子似乎怔了一下,柔聲道:“言初道長還是這麼直接,這一點倒不像是道教弟子,反而像是江湖武夫了。”
李言初眉毛挑了下:“伱就是上次五湖幫那頭紙船上的郭采雲?”
“沒錯,正是奴家,先前與道長開個玩笑,道長不要見怪。“身穿大紅嫁衣的新娘子道。
李言初和白宏圖對視一眼,交換了下眼神。
李言初接著道:“修煉畫皮邪術的鬼蜮之輩,我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白宏圖正色道:“不錯,白某絕不與邪魔外道為伍。”
“誰說奴家子修行的畫皮邪術,奴家是畫道傳人,屬於畫聖一脈,可以算作是儒教弟子。”紅嫁衣新娘說道。
白宏圖嗤笑道:“方才那幾名轎夫可都是人皮,你以為本公子看不出來?”
紅嫁衣新娘柔聲道:“白郎誤會了,那幾人都是附近府城中的惡人凶徒,奴家不過借他們人皮作畫罷了。”
聽到這一聲白郎後,白宏圖嘴角微微一抽,冷喝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妖女,扒人皮作畫,魚目混珠,也敢自稱文聖一脈。”
“白郎莫急,待奴家為白郎解惑,這十二人手中皆有人命,吹嗩呐的青年名叫隋良,見財起義,殺害朋友,後又毀屍滅跡,逃脫法網,難道他不該死?”
“這隻是你一麵之詞,不足為憑。”白宏圖沉聲道。
“奴家所言句句屬實,他們殺人害命背信棄義,死有餘辜,奴家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紅嫁衣新娘子解釋道。
李言初忽然道:“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
紅嫁衣新娘子柔聲道:“奴家姓王,名思慕。”
“好,思慕小姐,是否屬於畫皮邪術暫且不論,先前派人傳信小姐可為我二人解開不死藥和青衣娘娘之迷,此言可是屬實?”
李言初語氣溫和,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紅嫁衣新娘柔聲道:“本欲告知兩位,可是兩位不分青紅皂白,斬殺我的下人,如今卻不便輕易相告了。”
白宏圖心中一沉,忍不住便要動手!
李言初推了白宏圖一把,笑道:“思慕小姐不是想與我這位兄弟成親,若是思慕小姐所言屬實,不是邪魔外道,又解我二人之惑,由我作保,兩位今夜便可洞房。”
“”白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