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沒見過跑的這麼快的驢,充滿了爆炸力,並且體力似乎無窮無儘一般。
並且這頭驢看起來並沒有肌肉糾結,高大威猛,體型也沒有變大。
他隱蔽的看了一眼李言初。
嗯。
什麼人騎什麼驢。
“老白,你那什麼眼神?”李言初忽然道。
這麼敏銳白宏圖慌了,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們該如何開展調查。”
李言初點了點頭,欣慰道:“難得你這次這麼上心啊。”
一名老漢走了過來,臉都笑成了菊花:“兩位客官,是要進山嗎?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我家住一晚怎麼樣,很便宜的。”
一個淳樸中又帶著市儈的老頭。
還要錢白宏圖眉頭皺起,哪來的這麼會做生意的老頭。
“多少錢一晚?”李言初淡淡道。
“一兩銀子一晚。”老漢伸出了一根手指。
李言初盯著他看了一會,咧嘴笑了一下。
白宏圖不願意了,叫道:“一兩銀子,你當我們哥倆是肥羊是吧。”
老漢笑容憨厚:“這附近重山峻嶺,隻是我們龍門村一個村子,客官想要落腳,就隻能在我們這裡休息。”
白宏圖氣笑了:“老頭,你看我們這打扮,江湖高手你懂嗎?”
“你就不怕本公子一生氣,把伱殺了?”
白宏圖眼神冷冽,語氣愈發冰冷。
老漢憨厚的笑道:“兩位身上一身正氣,都是富貴之人,哪裡會因為區區一兩銀子殺人。”
白宏圖冷冷道:“若是那種刀頭喋血的江湖草莽呢?”
老漢摸了下腦袋,憨笑道:“那種人老漢哪敢上前收錢啊,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白宏圖怔住,片刻後他就笑了起來:“有點東西。”
李言初也笑了,這麼真實的嗎?
兩人不僅沒生氣,還扔出了一兩銀子。
老漢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帶著兩人朝他家走去。
老漢妻子早亡,家中有一個兒子,兒子常年臥病在床,那個年輕的兒媳婦在伺候著。
老漢對著兩人說起了家中的艱難情況,並且表示自己也是沒辦法。
李言初笑道:“如此說來,反倒是我們方才無禮了。”
老漢連忙擺手:“公子這麼說就折煞老夫了。”
“老人家,你可曾見過一個叫做張海的人,他是收古玩的,前幾日曾經來過你們村子。”李言初問道。
“張海?”老漢沉吟了一下,說道:“老夫有些印象,當初老夫也曾邀請他來家中小住,可是被那位張官人拒絕了。”
“哦?”李言初問道:“那張海住在那裡老人家知道嗎?”
老漢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態,皺眉道:“張官人住在了村東頭周寡婦家裡了。”
周寡婦李言初追問道:“能跟我講講這個張海的事情嗎?”
老漢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老漢年紀大了,實在是記不清了。”
話音剛落。
李言初就毫無煙火氣遞過了二兩銀子,輕聲道:“老人家幫幫忙,若是想起來了,這錢就是您的。”
老漢頓時眼前一亮,臉上笑成了菊花:“這位公子出手真是大方,老漢似乎忽然記起了一些事情。”
從這名老漢口中,兩人得知張海是十日前來到龍門村的。
直到三天前才離去,期間一直住在周寡婦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