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支箭矢破空飛出,精準命中賊子的屁股。
“啊啊啊!!!”對方一聲慘叫,趴倒在地。
屁股中箭,怕是已經無力再戰。
江流兒頓時喜道:“我莫非也是射箭的天才?”
他再射一箭,又射中了
一個賊子本來向官兵軍陣猛衝,結果膝蓋中了一箭,當場撲倒,摔得鼻梁骨都斷了。
又是一箭。
再中一賊!
……
另一邊。
“哈哈哈!爾等朝廷鷹犬不必頑抗了。此處救老夫的將士,足有兩百六十人!你們不過四十餘人,如今又死了十幾二十個,繼續頑抗,不過是全軍覆沒的下場罷了。”
囚車中曾與江流兒說話的老囚犯意氣風發。
他消瘦的麵龐再也沒有之前的頹然。
“頭兒,我先去殺了他!”一個官兵部下怒火中燒,卻被他的“頭兒”拉住了。
“陛下之令,需將謀逆反賊活著帶到長安城!”
“可是頭兒……”
“此乃軍令!”
聽著他們的聲音,老囚犯大笑道:“哈哈哈!這可是你們唯一的機會,若不趁機殺了老夫,等一炷香過後,老夫可就自由了。”
這還是保守說法,在這樣的埋伏圍攻之下,他覺得這些朝廷鷹犬,絕對撐不過一炷香。
突然!
一發箭矢幾乎擦著老囚犯的臉頰飛了過去。
箭矢精準穿入後方一個賊子的臂膀處。
老囚犯臉都嚇白了,顫顫巍巍摸了摸側臉,指尖沾著些許的血液。
臉被擦破了!
他回身一看……就見自己這邊的一個將士,正抱著中箭的手臂慘叫不止。
接著,他又見有人中箭,而且還是自己人!
隨後,每隔兩個呼吸,都有自己的人中箭。
當倒下十幾個賊子後。
終於有人發覺不對勁。
“都小心點,官兵有弓手!”有人驚駭大喊,卻在下一瞬,他的膝蓋中了一箭。
嗖——
又是一人膝蓋中箭。
江流兒覺得,射膝蓋比射屁股或者手更好,因為膝蓋中箭者根本站不起來,隻能抱著自己的腿慘叫,更彆提還想繼續舉刀殺戮。
嗖——
又有倒黴蛋中箭了。
賊子們慌了。
誰也不知道官兵為何在林中埋伏了神箭手,更不知道自己這邊的神箭手怎麼沒了動作,他們隻知已經有二十幾人中箭倒地了!
“莫要膽怯!”一個穿著藤甲的賊子舉刀大喊:“那些朝廷鷹犬隻在暗中埋伏了一個弓手,他如何能射殺我們這麼多……啊!!”
他也中箭了。
江流兒發現,賊子裡有少數穿著藤甲的人,這些人看起來像是領兵的頭頭。
他搭箭拉弦,又射中一個穿著藤甲的賊子。
他們的藤甲或許能擋擋刀劍劈砍。
但擋不住如此重弓勁矢!
嗖——
最後一個身著藤甲的賊子也被射中了膝蓋。
終於……
賊子們亂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