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愚昧的人,腦子裡恐怕裝的都是漿糊!
“嗬嗬,你們倒是提醒灑家了。”
“把那兩人給我壓過來!”
接著,那兩名帶頭羞辱薑氏的人,被壓在了大門口。
夏梓伊看著兩名看起來,老實憨厚的男人,有些疑惑。
“奉皇上口諭,二人當街羞辱安京公主,是對皇上不敬,即當街杖斃,以示效警!”
兩名侍從,舉著逮著釘子的木板,走了過來。
兩人驚恐地睜大眼睛,渾身顫抖。
“饒命啊…饒命啊,草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詆毀安京公主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我去伺候呢,我死了,她們該怎麼辦啊。”
沛公公冷著臉,無情道:“犯渾的時候想不到上有老下有小,要死了才想起來?何必那家中妻兒當擋箭牌,孬種!”
“給我打!”
侍從高高舉起木板,重重落下,再次抬起來時,帶出鮮紅的血液和肉。
隻幾下,便鮮血淋漓。
“啊啊!彆打了,彆打了!”
“我們知錯了!”
慘叫聲,深深紮進在場人的心中。
饒是薑氏都有些不敢看下去,她下意識地看向夏淮安,想要尋求一些安全感,可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沈淇兒害怕地鑽進夏淮安的懷中,“老爺,妾身害怕。”
對方將人抱在懷中,輕聲安慰,“不怕不怕,我在這呢。”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薑氏的眼睛。
在他心中,沈淇兒的地位比她高得多。
“哇啊——”夏泱泱的哭嚎聲。
沈淇兒慌忙哄著,“乖乖福寶不哭。”
“許是見了這晦氣的場麵,讓她感到不適了。”
夏淮安的臉黑了起來,看向薑氏的眼中,多了些埋怨,“你見皇上就是為了告狀的?”
“他們不過是普通老百姓,何必要了他們的命。”
“你怎麼變得如此歹毒!”
圍觀的人紛紛附和,好像被打的人,是他們一樣。
“是啊,他們隻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罷了,不至於杖斃吧。”
“你可彆說的了,萬一她再不高興,又跑去告狀,小心你的人頭!”
這話一出,惹得大家對薑氏心生怨恨。
憑什麼他們平民百姓,說錯一句話,就得被打殺。
薑氏掃了眼憤憤的圍觀人群,又掃了眼沉默不語的夏淮安,內心一片冰涼。
沈淇兒眼中閃著淚光,“姐姐,我知道你氣他們,可他們隻是說錯了話而已,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
“你就當看在我的麵子上,將他們放了吧。”
那兩人趕緊地看向沈淇兒,“姑娘是大善人啊!”
又怨恨地看向薑氏,但又怕對方不放過他們,咬著後槽牙把怨毒的話給咽了下去。
夏淮安一臉的失望,菀檸在心靈純粹這方麵,一點都比不上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