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與頭也不回的跑了。
擱這拿我耍猴呢?
你給我一百兩,我給你寫一首還差不多!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
畢竟現在人家還是駙馬了。
“沈兄,趕緊去青柳樓。芊月姑娘為感謝大家幫她奪得京城四大花魁,給大家免費彈琴歌賦一首!”
柳修與激動的跑了起來。
沈逸當然跟了上去。
今日的青柳樓和昨晚的不大一樣,沒有了高台評選,隻有空中露台。
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但似乎已經快結束了。
“太激動了,剛才真是大飽眼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得到的!”
“可不是嘛,昨晚進來看評選的人,無一功勳貴才子,身價萬兩的達官貴人!
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
“聽說選出來的京城四大花魁,那各個都是天仙級彆的小妖精啊,而且還才華橫溢!”
…
此時已經接近了尾聲,沈逸來的時候。
隻看到了那個帶著柔軟的微笑,猶如牡丹花開,楚楚動人的芊月姑娘。
她甜甜微笑的退場了。
“唉!真是虧死了!”柳修與長歎一聲,“這一場就值幾千兩銀子!以後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沈逸搖了搖頭,一問之下,
這個芊月姑娘是不接客,也不見人的。
如今她奪得花魁之名,身價更是暴漲,沒有一兩萬兩,都不能坐在一起吃飯。
更彆說想得到她的身子了!
“聽說芊月姑娘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
“難道就沒有人以勢壓人?”
“誰敢?芊月姑娘那也是出了名的才女,眾多達官貴人猶如眾星捧月,那些人的名字隨便說出一個都能嚇死你!”
“吹牛皮吧?”
…
聽到眾人交談,沈逸忍不住問道,“除了用錢,還有彆的辦法能見到芊月姑娘嗎?”
眾人一愣,看向此人,略微有些眼熟。
不過還是解釋道。
“有啊!芊月姑娘每月會出一題,眾多才子可以賦詩一首。隻要符合她的標準,就可以和她共進晚餐,一起賞花賞月!”
“其他三大花魁也是如此。他們是借著大才子的詩文和她們相輔相成,爭奪最後的花魁榜首!”
“可惜,詩狂已經好久不作詩了,不然他一出馬,四大花魁都得爭風吃醋了!”
但沈逸卻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道,“也就是說,一首好詩值一萬多兩銀子。”
“庸俗!”
這時,有人走過,一臉輕蔑和鄙視,“沈逸,沒想到你當了駙馬,還是如此低俗不堪!
能和芊月姑娘共進晚餐那是何等榮耀,詩詞之名又豈能用銅臭相提並論?”
“沈逸沈駙馬?我艸!”
其他人聞言,頓時驚動起來。
“就是昨夜一戰禦十女的猛男?我靠!今天還如此生龍活虎!果然屌炸天了!”
沈逸微微一愣,看到此人一副白袍加身的書生打扮,腦海裡蹦出一個名字。
陸羽!
京城七大才子之一。
關中陸氏,其父刑部侍郎。
翰林院學士,隨時準備當朝為官!
他一拍繡扇,目露鄙夷,“哼!不知廉恥!有辱斯文!”
眾人聞言,皆是偷笑。
知道沈逸雖然身份顯赫,但畏懼文官集團的口誅筆伐。
他們可巴不得沈逸鬨騰點事出來,就可以找機會彈劾沈氏。
畢竟,鎮牧王的功績太耀眼了!
崛起的速度太過於恐怖了!
而且畢生又沒有汙點!
如果他的兒子還是英明神武,那他們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展現的!
最重要的是,鎮牧王提拔平民,推薦普通人當朝為官。
連招呼都不打!
這已經涉及到了關中世家的利益!
那些平民百姓,就是爛命一條!
有什麼資格能跟我們貴勳同朝為官?
這簡直就是恥辱!
但陸羽表麵上還是不會撕破臉皮。
他一副清高淡漠,眼高於天,對現在的沈逸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但是侮辱芊月姑娘,那絕對不行!
“見過陸學士…”柳修與立刻起身,恭敬的低頭行禮,乾笑道,“沈駙馬也是不懂詩文,才說出荒繆的言辭。
還請陸學士不要見怪。”
陸羽哼了一聲,瞥了柳修與,不屑道,“不懂,就回去多讀點書!”
柳修與頓感尷尬。
暗道:要是景世子在,陸羽豈敢放肆。
唉,跟著身邊這個假世子,丟人呐!
沈逸坐著沒動,疑問的看向陸羽道,“這還用回去讀書嗎?寫詩而已,不是有手就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