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你問問小安能不能找到那阿姨,它身上的那些東西我們待會兒全部還回去。”陳佩佩搖了搖頭開口道:“那些東西實在太貴重了。”
陳佩佩知道自家女兒,有能和小動物溝通奇怪天賦,因此,她開口說道。
“阿晴”
見到母女將話題聊開,大致說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雨正宏沉吟著,開口向雨雪晴詢問幾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那撿狐狸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算過自己的八字和它合不合?”
“它不會不克你?能旺哪方麵”
“當然,最主要那隻白色福狸有沒有出生日期和地址,我想”
然而,雨正宏話連話都沒說完,原本老老實實坐在雨雪晴懷裡,摟著雨雪晴的狐狸猛地掙脫出來,落地之後,直接一個火箭頭槌撞在雨正宏西褲中間。
“老賊,休要在此嚶嚶饒舌!”
原本享受著鏟屎官嗬護,品嘗雨雪晴軟飯香甜的安生,一見雨雪晴家裡老登想妖言惑眾,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旺什麼?”
“我什麼都不旺,但專克雄性,以及喜歡痛擊迷信老登!”
“老賊!叫!叫大聲點!”
安生一腦門痛擊雨正宏褲襠,將老登撞倒在布藝沙發上麵,猛的躍起,銜接一個狐蘿卜猛衝,引發第二次衝擊。
一記狐狸擺尾,大尾巴呈現白色月圓狀態抽打在雨正宏臉上。
“嚶嚶嚶嚶——”
狐狸憤怒的嚶嚀,和雨正宏捂著褲襠滿臉欲哭無淚的慘叫,在屋裡回蕩。
“阿晴彆,彆過來拉架,小心磕碰到狐狸身上的東西了,爸不想賠。”
“嘶狐狸腳上有黃金,痛——”
陳佩佩看向雨雪晴。
雨雪晴滿臉欲言又止,唯唯諾諾開口說道:“小安他非常通人性,他好像知道老爸剛剛在說他壞話。”
雨正宏全程捂著褲襠閃避,完全沒有反擊的念頭。
這麼野的性格,和記仇,一看就知道是是國內的銀狐種。
放道教裡,妥妥的狐仙老爺。
除了習俗的原因之外,讓雨正宏不敢回擊的重要原因就是,他怕磕碰到狐狸身上那些奢侈品,身上多兩腳印,怎麼都好過給人家賠大幾萬塊吧?
但凡狐狸脫下免死金牌,雨正宏相信自己一隻手就能吊著狐狸來打。
當然,雨正宏是這樣想的。
但安生何嘗不是收著力,以避免身上的東西磕碰傷到呢?
安生雖然並不知道東西價格,但這些東西都是借來的,磕著碰著都不好。
“嚶!嚶嚶——”
安生滿臉不屑輕哼一聲,轉過身直奔到雨雪晴身上去,順著衣服,爬到阿晴的肩頭趴著,狠狠瞪了雨正宏一眼。
和這些迷信老登,講瓜皮道理。
老子堂堂國二,打了就打了,你還能讓一隻狐狸給你賠湯藥費?
我呸!你還要臉的!
【雨雪晴的憂慮願望已完成,雨雪晴鼓起勇氣抽出霜之哀傷,當著迷信父親牽起白毛的肉墊爪子,霸氣直言:白毛狐狸吾養之。】
【願力+1】
“呃?兩拳就給老登打服氣了?”安生腦袋裡忽地浮現出兩行文字。
安生看完之後,頓時心生懊惱。
早知道老登不耐揍,自己還非那什麼勁曲線救國,見麵就應該踹他鈴鐺。
當然,這都是安生以為的而已。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雨雪晴勇敢的開口與雨正宏的對峙。
雨雪晴是一個乖乖女,非常乖,乖巧到雨正宏都忍不住擔心的那種。
這裡沒有任何誇獎的意思,甚至可以說雨正宏對此非常不喜。
所謂的非常乖巧,何嘗不是一種沒有主見和沒有想法呢?
正是因為雨雪晴的堅持,才是雨正宏選擇在這件事退讓的真正原因,他不想打擊女兒積極,希望她能真正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