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老板”來人支支吾吾,開口說道:“今天上班太早了,好多人沒有上廁所都跑到公司上”
“馬桶裡,裝滿了草莓塔”
馬桶堵了、馬桶裡都是屎,而且馬桶抽水鍵好像出了問題,一直在出水。
三個問題,全部都湊在一塊。
高峰瞳孔大地震:“你的意思是在說馬桶裡的屎都溢出來了?”
“草莓塔被抽水馬桶搖勻了”那人哭喪著張臉:“糞水入侵辦公室,現在正在往一樓流淌過去。”
“我操”高峰隻覺天旋地轉,眼睛一黑直接癱倒在地。
“快來人!糞水淹來監控室了,老板昏倒在地上我拖不動”
………………
而在高峰諮詢斜對麵,長樂街的四喜茶樓裡麵。
“嚶嚶嚶——”
勉強八分飽的安生,麵露出心機之色擋住自己身前餐盤,看向陳佩佩夾過來拳頭大的牛肉丸,嘴角微微的上揚。
現在,是時候該施展出,自己在音符上麵學到的魅惑之法了!
“嗯?”
陳佩佩麵含笑意,看著探出身來想要咬大肉丸的狐狸,開口道:“乖乖做好的小狐狸有肉吃的”
但安生沒有坐下,露出自己身形擋住的餐盤。
他反而非常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嘴裡發出輕輕地試探性嚶嚀,然後,張開嘴用自己的犬牙,咬在大肉丸的邊緣。
狐狸咬在大肉丸上,但他完美的避開了陳佩佩的筷子。
看他那小心翼翼的姿勢,就能看得出小狐狸整的在非常努力,很小心的避讓開陳佩佩的筷子,顯得可憐巴巴的。
“嚶嚶嚶”
叼回來肉丸的安生,重新坐下,目光向陳佩佩望過去,發出歡快的嚶嚀。
“哈哈哈”陳佩佩一愣,不由莞爾一笑生出憐惜之意,瞪了女兒一眼:
“你這死丫頭,是不是在家裡的時候用筷子敲過小安的嘴,不然,咱們家裡小狐狸怎麼那麼怕筷子”
“啊?”
正在吃叉燒包的雨雪晴,噎住,滿臉問號的看向自家母親。
“嚶嚶嚶——”
安生連忙上前拉住雨雪晴,嚶嚀之聲不停地勸說道:
“阿晴彆開口啊!你沒有看到我正在賣力的討好咱們家錢袋子嗎?日後我們吃飯還是喝粥,就得看我這回了。”
‘嚶嚶嚶~主人不要爭吵,你吃不飽的話小安現在去外麵給你打獵’
安生的狐言狐語,在雨雪晴腦瓜裡麵的機翻天賦翻譯完成之後,顯示出完全不單一點信達雅,本意上大差不差撒嬌賣萌之詞。
安生為了讓陳佩佩,給雨雪晴和自己漲一些生活費,可謂是火力全開了。
將雨雪晴在音符普通上,看到的那些騷狐狸本領都施展出來。
陳佩佩樂不可支,若非她現在還需要回去開茶葉鋪,她都想陪小安玩上一整天的時間。
吃過早茶。
老陳結賬,結了一個五百三。
在臨出茶樓前,安生用眼神示意老陳給自己拿一張紙筆。
老陳雖然疑惑,但還是照做,他老伴全程旁觀但並沒有說話。
她是知道這隻狐狸厲害的。
“嚶嚶嚶——”
安生來到老陳的車上,趁雨雪晴還在與父母道彆的時候,在紙上寫字:
【叔叔對不起,我是一個剛上四年級的小學生,我們暑假有跑步作業,我們不小心蹭到叔叔的車。】
【不過,叔叔彆擔心,我們剛剛趁著沒有人看到,偷偷用黑色馬克筆把劃痕位置給塗黑了,現在完全看不出。】
【對不起叔叔,我們去跑步了。】
“啊?”
老陳看到安生寫的字一懵,而讓老陳懵圈的倒也並非狐狸會寫字,而是上麵寫的內容。
但在下一瞬,老陳立刻恍悟了,目光看向對麵街道上,高峰開著的那台甚至都沒有上牌的墨黑色帕拉梅拉。
這是一台新車,非常新,
嶄新到,高峰連車牌都沒有上
車對男人來說,不亞於是嬌妻。
“龜龜——”老陳滿臉驚歎,看著心思縝密報複心極強的狐狸,不由得在心底裡麵暗暗感歎,上回送燒雞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