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這件事我會幫你主持公道,先讓我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那個新進的外門弟子吧,何必這麼過分,雜役弟子不是人嗎?你身為外門師兄應該大度一些。”
“為何要揪著一件小事不放。”
梁寬擺出了高姿態。
居高臨下的凝視著蘇銘並開口質問道。
原本都已經打算離開的蘇銘內心忽然感覺到一陣不耐煩。
本來這件事,就是譚鬆林主動來找麻煩。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什麼。
也是黃扒皮在一旁幫襯。
現在又來了一個外門精英弟子來質問自己。
這讓蘇銘很是不爽。
“你覺得是件小事,如果身份互換,你要是還是這麼覺得,你才有資格來問這件事!”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要想多管閒事,那你就繼續管下去,我可是要走了。”蘇銘懶得理會對方,轉身就要離去。
如此不給麵子。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麵前。
這讓梁寬的臉麵很是難看。
“給我站住!”
“我讓你走了嗎!”梁寬一揮手他身旁的幾名外麵弟子全部身形。移動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原地,等待次受限的時候已經擋住了蘇銘的屈辱。
“嗬嗬。”
“看來你們的行事風格都差不多,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些個雜役弟子,包括他譚鬆林剛才就是用這種態度來對待我的,現在又輪到了你。”
“你想知道事情的經過,我現在講給你聽,你給我聽好了,是他主動來找茬,我從頭到尾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帶著幾個人把我堵在這裡。”
“而且我也沒有追究。”
“是他們自己害怕心虛,要跪下給我道歉,那我何錯之有?”蘇銘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向那個梁寬並開口質問道。
“先不管這件事,你對著錯,剛才你對待我那份態度就是你的錯!”
“既然你這麼喜歡彆人給你跪下道歉,那現在你也給我跪下!”梁寬態度,極為蠻橫。
不問青紅皂白。
仿佛為了那些雜役弟子出頭,隻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
看到其他外門弟子態度囂張他就看不慣。
特彆是眼下的蘇銘,剛才居然不理會他。
說話的語氣也毫不客氣。
今天要是不給這個剛晉升的外門弟子一點教訓。
那以後,誰還會對他這個精英弟子信服。
“讓我跪下道歉?”
“你算個什麼東西!”
“精英弟子又能如何,總歸也要講道理,你要是不想講道理,那就武力來解決。”蘇銘已經懶得受這窩囊氣了。
放在之前的話。
他或許會忍受三分。
畢竟剛來到這個新的宗門。
對一切都很陌生。
但是現在。
他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