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們作為受訓人員天天跑幾十公裡,那味道自然不用說。常寧也沒想到兩位教官竟然會脫他的鞋子,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搞的他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自己的腳上的味道確實不好聞。
“不知道你怕不怕癢?”
刺客幽幽的說道。
“當然怕,但是讓我出賣戰友我今天就是癢死也不會說出一個字!”
好一個大義凜然!
隻是常寧的作秀沒人欣賞。
不論是教官們還是作為審訊人員的刺客和禿鷲,他們對常寧的性格還是了解的。
都知道以常寧的性格不會說出這麼漂亮話。
現在要麼是常寧識破這是訓練了,要麼常寧就是個天才,不用人教就知道怎麼和審訊人員周旋,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用接受這種訓練。
那麼常寧是天才嗎?
從某些表現上看這家夥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nbp;&nbp;但要說常寧能知道如何和審訊人員周旋,簡直就是扯淡。
首先常寧現在的年齡讓他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曆領悟這種技能,其次他也沒有領悟的場所,誰沒事去審訊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年輕人啊?
難道圖他的壓歲錢?付出的代價和回報不成正比,腦子有泡的人才乾這事。
根據常寧的表現,他絕對是猜到這是訓練了,還審訊個屁!
戲演不下去了,從頭到尾他們都被常寧給騙了。
“行了,既然常寧都識破了,咱們也沒必要陪他演了。”
高中隊打算帶著大家進行下一場,菜鳥a隊中又不是全都像常寧一樣鬼精鬼精的。
“哎,不是,有話好好說,你們來真的啊。”
常寧用力掙紮著,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光腳丫子被固定住,然後兩個審訊人員出去不知道從哪裡摘了幾根狗尾巴草忍著惡心的腳臭味輕柔的搔弄常寧的腳底板。
雖然高中隊那邊說可以結束對常寧的訓練了,可刺客和禿鷲明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常寧。
事情現在真相大白了,從頭到尾常寧根本就是在陪他們演戲。
所以他們要小小的懲罰一下常寧。
腳底的瘙癢通過神經傳遞到大腦,讓常寧渾身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的感覺就兩個字——難受,而且他現在還被綁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子說吧,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訓練的。”
刺客惡狠狠的說道。
“沒有五千萬我是不會說的!”
常寧這會兒哪有心思聽刺客說的是什麼啊,他就牢記一點想要情報先拿出五千萬,把見錢眼開的人設穩穩的放在自己的身上。
“常寧,彆演了!”
禿鷲看到常寧掉錢眼兒的樣子也是一樂,直接叫出常寧的名字。
名字都被叫出來了,大家也算是開誠布公了,常寧也沒必要繼續裝著。
“兩位教官,能先把我放開嗎?被捆著有點難受。”
禿鷲和刺客沒有把麵罩拿下來,常寧還不知道審訊他的人是誰。
“你們把我名字叫出來是不是意味著我過關了?”常寧問道。
“這我們不知道,高中隊沒說。”刺客如實說道,高中隊確實沒說常寧是否通過,不過據他猜測應該是沒問題了。
“那咱們就在這裡乾等著?”
也不知道其他人那邊什麼時候結束,常寧可不願意浪費時間。
“不然呢?”
禿鷲沒好氣的說道,通過這次的相處他算是見識到常寧的奇葩了。
“你們和高中隊說說,我可以配合你們,雖然不知道訓練的內容是什麼。
但是幫助訓練我是義不容辭的。”
刺客被常寧開了眼,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把坑隊友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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