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連滅五門有什麼關係?”
常寧問道,他心裡有些猜測,不過還是想聽聽當事人的想法,和整個事件全部聯係。
“!”
十二雙眼睛都看向常寧,這都什麼時候,還有閒心惦記事情的關聯?
人家侯文泉兒子剛死,申冤無門,都這麼慘了,常寧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我就是好奇。”
常寧察覺自己提出問題的時機不對,人家正傷心呢,這會兒說這個不是忘人家傷口上撒鹽嘛。
要不是高中隊在這裡,估計侯文泉能送常寧上路。
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事侯文泉激動的不行。
“那五個人就是殺死我兒子的人的家長,他們合起夥來想把這件事給壓下去。
知道他們是怎麼做的嗎?他們買通學校的安保人員銷毀了監控,讓警方沒有確鑿的證據。
學校的領導不想讓這件事擴大,影響到學校就在背地裡給這些凶手提供便利,光靠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把我兒子打成那樣嗎?
理由太牽強了,可以警方那邊沒有確鑿的證據。
既然他們做初一,就彆怪我做十五了!
於是我花了兩三天時間踩好點,在淩晨的時候徒手爬到樓上撬開窗戶,進去將他們整整齊齊的送上了路。
接下來就簡單了,如法炮製罷了,可惜最後被發現了,沒時間做掉那個學校的領導。”
侯文泉滿臉不甘心,他還有仇人活著,這次不能親手送那個領導下去了。
他衛國十幾年,既然等不到公正他隻好用自己的方式去報仇了。
“高中隊,你知道的,在咱們大隊我的實力還可以,隻要給我時間我能報仇的。
這些手法咱們大隊都有教過,我沒想到還有一天會用在這裡。”
侯文泉看著高中隊,笑容苦澀。
“你誠心氣我是不是!”
聽完侯文泉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高中隊是又氣又心酸。
他不能發表任何意見,一邊是受到冤屈的戰友,一邊是法律,感性上他理解侯文泉。
“唉~”
心裡憋屈,高中隊拍了拍侯文泉的肩膀,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高中隊不想也不能對此發表任何言論。
聽完侯文泉的講述,常寧心情複雜。
將心比心如果他遭受到這樣的事情,可能他會做出比侯文泉還過分的事。
世事無常啊。
“野狼,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隻是還請給我一把槍,我不想被抓回去。”
侯文泉現在已經心存死誌,從他被發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沒機會將最後一個人做掉了。
雖說現在特警在山林被自己搞的挺慘的,他知道一旦進入城市,他沒把握在特警麵前逃跑。
術業有專攻,特警乾的就是城市反恐,在城市作戰人家才是專業的。
而且特種部隊的規矩侯文泉也門兒清,地方上見拿不下他肯定會借調部隊的人來處理。
所以侯文泉逃到靈徽縣旁邊的山裡以及布置地雷,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高中隊來找他。
然後將這些事情講述給高中隊讓他幫忙,他自己可以死但自己的冤屈必須要公之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