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隊叫上警方的現場總指揮,帶著馬達和耿繼輝一起往常寧那邊走。
這種有可能威脅到地方安危的事,他們不可能不叫上警方的同誌。
軍隊和警察的職責不同,除非必要如不然高中隊是不會在這方麵把警方的同誌撇下的,畢竟這方麵人家才是專業的。
一行人急匆匆的跟著耿繼輝來到b組的搭建的臨時指揮部,高中隊一雙虎目當即鎖定趴在車蓋上研究快餐店內部結構的常寧。
察覺到有人靠近,常寧直起身子回頭見是高中馬上立正,他沒有敬禮。他們有規定,在任務期間不能對上級敬禮。
“聽森林狼說你小子有不得了的發現。”
從高中隊的語氣中常寧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其實那些結論都來自我的猜測,有力的證據一條都沒有。”
常寧老老實實的向領導們解釋著。
捉賊要捉臟,更何況他連嫌疑人都沒看到。
說實話這也就是b組眾人和高中隊以及馬達了解常寧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如果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不是高中隊,常寧少不了要挨一頓訓。
“閒話少說,殺破狼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了解,趕緊把有用的東西拿出來。”
顯然高中隊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忽略了身旁警方的同誌。
“這位突擊隊隊員,你也知道現場的情況。咱們的時間非常寶貴,匪徒的情緒不穩定,說不準下一秒就會做出傷害人質的行為,所以還請你不要胡鬨!”
現場總指揮將常寧的行為定性為胡鬨,這個措辭是極為嚴厲的。
‘這老小子吃錯藥了吧。’
被人這樣說,常寧的心裡自然不爽。
事實上,除了這位總指揮狼牙的人臉色都不好。高中隊的臉色更是在總指揮說完常寧的時候立馬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b組成員因為帶著麵罩,難看的臉色沒有被總指揮看到。
在他看來就算高中隊的臉色變得再難看這些話他也要說出口,所有人都在等待拯救人質的方案,結果卻被一個沒有被證實真假的消息或者說猜測拖住了。
他們當拯救人質是什麼?訓練還是過家家?要是救援失敗誰能承擔起一條人命的重量!
越想總指揮心裡就越氣,臉色比高中隊還黑。他打定主意待會眼前這個突擊隊隊員要是拿不出什麼能證明猜測的有用的證據,他一定會讓這個隊員好看,即便得罪旁邊這個少校也在所不惜。
事情的輕重緩急常寧還是知道的,他又不是某些的主角受不了彆人的質疑,這也是常寧心裡不爽但沒有記恨總指揮或者立馬跳起來打人家臉的原因。
再說了,就算雙方所屬單位不同,但按照級彆換算這個毫不留情訓斥他的總指揮的級彆比高中隊還要大一級。現場讓領導下不來台,常寧以後還怎麼在東海市混?
特種兵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劇情都和東海市有關,現在常寧已經參與進去了,可見以後有些事情是沒法避開了,得罪這種在東海市有影響力的人弊大於利。
其他人沒有常寧想的那麼多,雖然總指揮的措辭稍微嚴厲了些,不過人家說的也有道理。因此戰友們心裡滿是不忿,卻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反應。
現在壓力給到常寧這邊了,如果常寧拿不出有力的證明,他的麻煩將會非常大,即便有何大隊作保也不見得有用。
九雙眼睛裡包含的神情出現了兩級分化,孤狼的戰友們滿眼擔憂,總指揮則是不含任何情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們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常寧,等待常寧拿出有用的證據。
耿繼輝去尋找高中隊的時候,常寧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建立在他的猜測之上,畢竟當時他自己的周圍並沒有隊友和他一起去見證。
‘能稱得上是證據的隻有自己在樓道中撿到的那枚看起來中二風滿滿的徽章。’常寧心裡也沒底,那枚徽章的外貌很難讓人相信會是某個組織的標誌。
說實話如果高中隊和總指揮向他問起的話,他根本就沒打算把這枚徽章拿出來讓大家看。因為徽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難以服眾,它的外形真的很像某部動漫中的道具。
現在這個情況常寧不把它拿出來是不行了。
“噗嗤!”
由於戴著麵罩,長寧分辨不清是誰沒忍住笑了出來。
高中隊和總指揮兩位領導也是麵容古怪,一副你在逗我的樣子看著常寧。
“兩位領導,你們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在現場我隻找到了這枚徽章。”
長寧的語氣中摻雜著些許無奈和尷尬。
“小子,現在你就祈禱這是真的吧,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總指揮說完,轉身就走了。
他得安排人手通過警方的情報係統去查找這名勳章的相關信息。
“相比於之前的猜測,我更希望你拿不出這枚徽章。”
看著常寧手裡公羊形狀的徽章,高中隊左看右看都覺得離譜。
隻是事情現在鬨到這種境地,他也沒辦法隻能等待結果,而不是做出什麼行動。
可是不管怎麼說常寧也是他的兵,該幫的還得幫。
“高中隊這件事我也覺得離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如果是誤會咱們虛驚一場那也就罷了,大不了我受一頓處分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萬一咱們中了大獎,那這件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所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冒這個險的。”
高中隊盯著常寧的雙眼也不說話,就在b組眾人都以為常寧要挨訓的時候。
高中隊看著常寧,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下不為例!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記得先向我彙報。
灰狼聯係狼穴,通過咱們軍方的信息庫對比我手中的這枚徽章。”
“是。”
接到高中隊的命令灰狼連忙去聯係狼穴,同時他的心裡也是蠻糾結的:一方麵不希望常寧受到處分;另一方麵又希望常寧的發現就是一個烏龍。
總的來說,常寧還是為了大家好,他的行為並沒有錯不過做事方法欠妥當。
作為常寧的上司,高中隊自然是不希望常寧受到處罰,他隻能在這方麵給予常年一點小小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