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破門而入到解決高森,一切都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時間間隔極短。
倘若第一個進來的不是常寧,高森的算計肯定就成功了,其他人的神經反應速度可沒有常寧快。
跟在常寧身後的老炮見常寧奔著高森去了,他便向著匪徒號和3號的位置奔去。
匪徒的位置行動之前早就偵察清楚並在快餐店的平麵圖上標記了出來,行動之前眾人將這些信息都牢牢記在腦子裡。
匪徒號和匪徒3號哪裡見過特種部隊啊,在此之前他們也隻是在某深山老林進行長達三個月的軍事訓練,他們甚至都沒殺過人。
看到老炮和耿繼輝蒙著麵,穿著黑色的防彈衣殺氣騰騰的衝向自己,早就嚇得兩股顫顫汗如雨下了,更彆說端著槍反擊了。
當然匪徒們也沒有機會反擊,自打他們看到老炮和耿繼輝的那一刻生命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幾聲槍響後匪徒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眼睛灰蒙蒙的沒有了往昔的亮光,唯有地麵上還沒有凝固的三攤血跡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硝煙味讓大家知道這不是訓練。
“所以說我們倆就是來看熱鬨的啊。”
強子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狀態各異的三具新鮮屍體滿眼失落,隊裡好幾個都開張了,這次他又什麼都沒撈著。
懷裡抱著受到驚嚇還在抽噎的人質小莊輕聲慢語的安慰著對方,聽到強子的話他跟著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這次得了便宜的三個人也不說話,至於強子和小莊的酸言酸語就當沒聽見。
“咳咳,我插一句。”
鴕鳥略顯幽怨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鴕鳥和衛生員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的。
正說著便走進大廳繞著匪徒的屍體走了幾圈,嘴裡不斷發出“嘖嘖”的咂嘴聲。
戰友們活兒做的乾淨利索他挑不出什麼毛病,給常寧挑刺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因此鴕鳥看向常寧的目光中蘊含的情緒讓常寧本人頭皮發麻,那眼神就好似深閨怨婦一般。
就在常寧受不了即將爆發的時候鴕鳥又將目光看向小莊和強子:“你倆好歹還往裡麵扔了一枚震撼彈還能有些參與感,我倆呢?
我倆趴在狙擊陣地上全程觀看各位表演,一點參與感都沒有成了陪跑的了而且神經還得繃緊,害怕出現什麼意外來不及處理。”
鴕鳥衝著眾人大吐苦水,連平時一向喜歡拆台的衛生員都在一旁頻頻點頭顯然十分讚同鴕鳥的說法。
“那什麼,我先把孩子抱下去。”
這種吃瓜時刻小莊一向是喜歡看的,不過沒人喜歡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覺,加上他現在還抱著人質呢,屍體和鮮血還是彆讓孩子看到為好。
於是小莊趁機向眾人打聲招呼抱著孩子小心的越過匪徒鮮血淋漓的屍體準備將小姑娘交給外麵的父母。
走的時候他還細心的用手遮擋住孩子的雙眼,避免孩子看到現場的屍體和飛濺的鮮血影響孩子的心理健康。
說到人質,常寧總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重要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還和人質有關。
‘到底是什麼呢?’
常寧先是環顧四周,著重關注躺在地上的三具身體。
‘人都死透,根本不可能搞事情啊。’
匪徒們的胸腔一點起伏都沒有明顯不可能還活著,再說了那種出血量就算還活著都休克了和死了差不多哪來的力氣搞事情。
輕輕搓揉著下巴,常寧一時間也搞不清楚自己遺漏了什麼。
“嘀嗒、嘀嗒、嘀嗒......”
常寧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他的身體被係統開過掛,聽覺靈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