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放開手腳大乾一場後,常寧鑽出帳篷,尋了一處被陰影遮蔽的角落耐心的等待著。
他觀察了有一會兒了,發現自己所選擇的那個角落被巡邏的頻率很高。
如果小心躲藏的話,常寧認為被發現的可能很小,因為每次巡邏路過的時候沒有一個士兵會看向陰影中的那個角落。
那是一個十分適合埋伏的地方。
於是常寧趁著下一班巡邏沒來的空檔兩三步便靠近角落,陰影完美的將他的身形掩蓋。
整齊的腳步聲慢慢變得清晰。
來了!
常寧打起精神,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來回打量眼前將要路過自己的一隊巡邏兵。
等巡邏兵靠近自己的時候,常寧便閉上雙眼,控製自己的呼吸,努力將自己變得不那麼引人注意。
最後一個巡邏兵路過陰影就被埋伏在裡麵的常寧一把摟進懷裡,左手捂住那個倒黴的巡邏兵的嘴。
看著巡邏兵驚恐的雙眼,常寧在黑暗中露出溫和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就連漆黑的夜色都遮掩不住。
“放鬆,放輕鬆。
很快你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常寧的話讓懷裡的巡邏兵表情更加驚恐了,他用力的掙紮著。
可惜常寧的胳膊像鋼筋一樣硬,巡邏兵在他懷裡仿佛像是嬰兒一樣。
即便巡邏兵使出渾身吃奶的力氣也掙脫不得。
“這是什麼怪物啊!”
巡邏兵絕望了。
“唔唔唔~”
他像用自己的聲音提醒戰友,常寧當然不可能會給他機會。
隻見常寧手臂用力勒住懷裡的巡邏兵,漸漸的巡邏兵的臉頰開始漲紅成豬肝色,眼睛充血,雙腿用力蹬地。
徒勞的掙紮!
感覺偵查兵蹬地的力氣越來越小,常寧知道他接近極限了。
最危險的時刻到了,其中的度他要是把握不住,他會上軍事法庭。
理由是殺害戰友!
如果讓其他人來操作,必然會將懷中的巡邏兵給勒死。
對於常寧來說,雖然危險,但還是可控的。
巡邏兵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常寧的的力氣一直保持在一個閾值內。
直到巡邏兵沒動靜後,常寧立馬鬆開懷裡的巡邏兵。
並將之慢慢的放在地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待聽到其心臟跳動的聲音後,常寧還不放心,又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脈搏。
直到確定巡邏兵沒有生命危險後,他才撕下人家的藍軍臂章,將自己的臂章換下。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失手,但操作的時候還是會提心吊膽的,下次還是選擇乾脆利落的把人家打暈吧。”
常寧對著躺在地上的巡邏兵歉意的笑了笑。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將新換的藍軍臂章用力壓緊,常寧施施然的大大方方走出角落。
那光明正大的樣子,碰到不認識的人說他本來就是藍軍的都有人信。
接下來就是隨意出擊的時刻了。
整個藍軍的駐地,靜悄悄的。
隻有靠近帳篷貼耳傾聽才能明顯聽到其中斷斷續續並不真切的說話聲。
隨意挑了一頂有人的帳篷,常寧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如果不是同一個連隊的戰友,大家都可能都不熟悉。
看到突然走進來的常寧,帳篷內的藍軍下士從自己的床鋪起身,並走向常寧。
】
“有事兒?”
“班長,營長找你。”
常寧看著下士的眼睛,滿臉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