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鳶自幼習武,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柔韌緊致,彈性十足。
而顧蔓枝的身材更加豐腴,雪嫩細潤,仿佛手掌都要陷進去了。
兩種手感都極佳,很難評價孰優孰劣,隻能說是各有千秋——
陳墨一邊打著,一邊細細品味。
此時兩人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彼此對視一眼後,默默低下了頭。
……沒臉見人了。
兩人徹底沒了動靜後,陳墨又意猶未儘的打了幾下,清清嗓子道:
“現在能冷靜下來了嗎?”
“……”
兩人臉蛋滾燙,一言不發。
想要讓人冷靜也不需要這種手段。
這登徒子分明是故意的,現在還假裝正經……
這時,一旁的玉兒湊了過來,趴在床上,臀兒翹起,迫不及待道:
“官人,輪到奴家了!”
“……”
陳墨斜了顧蔓枝一眼,大概意思是:“你找的這遊魂到底正不正經?”
顧蔓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白:“正經人誰來教坊司啊?”
……
把玉兒扔了出去,房間裡安靜下來。
厲鳶盯著顧蔓枝,銀牙微微咬緊,出聲說道:
“陳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那好似美玉無瑕般的臉龐,煙視媚行的氣質攝人心魄。玉兒姑娘已是極美,但和這女人相比,卻是遜色了不止一籌。
想來所謂的花魁,應該也不過如此吧?
“一個玉兒還不夠,居然三個人一起……真是荒唐至極!”
想到這裡,厲鳶心中越發酸澀。
陳墨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我在教坊司的線人。”
“線人?”
厲鳶微微一愣。
陳墨把手伸入懷中,摸出一盞青銅油燈,說道:“昨晚我察覺到暗處有人跟蹤,便故意將他引到了這裡,對方是噬鬼宗的人,來給秦無相報仇的……”
“可惜後還是給他跑掉了,隻留下了這麼個東西。”
厲鳶看著那青銅油燈,散發著汙穢邪惡的氣息,確實是鬼修之物,神情頓時一肅。
她可是親眼見過鬼修詭異的手段,關切道:
“你有沒有受傷?”
陳墨搖頭道:“沒有,就是有些疲憊,昨晚便睡在這裡了。”
厲鳶剛才情緒激動沒有注意,這才發現兩人身上衣衫完整,看來應該是什麼都沒發生。
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頓時羞愧不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去叫人來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來!”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陳墨急忙攔住她,“不用了,一夜過去,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他被我重創,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想來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屍體就在須彌袋裡,有什麼好查的?
萬一查到顧蔓枝頭上就麻煩了……
厲鳶點點頭,覺得有理。
“嗯,我聽你的。”
顧蔓枝眸子打量著兩人,傻子都能看出他倆之間不對勁。
剛才陳墨叫她什麼?
總旗?
這人居然連同僚都不放過……
顧蔓枝眼神酸溜溜的,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嘶!”
陳墨表情微微一變。
“怎麼了?”
厲鳶以為是哪裡有暗傷,雙手在他身上摸索檢查著。
顧蔓枝見狀擰的更用力了,腰間軟肉逆時針旋轉了好幾圈。
陳墨臉都快綠了,齜牙咧嘴道:
“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