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心色鐵青,我知道,她是因為張秘書提起了昨晚的事情,所以惱羞成怒。
可是我不明白,如果喬言心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丟人,那為什麼還要做呢?
做完了之後又覺得丟人了,還要將氣撒在無辜的人身上。
昨天晚上,顧庭初和喬言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喬言心還喝了酒,會發生什麼事情,簡直不言而喻。
張秘書但凡有點眼力見,也不可能今天早上把喬言心叫起來,讓她去西城找我。
結果現在,張秘書還因為這件事情被訓斥了。
“你給我改一下路線,買一張臨市的機票,然後我們到地方之後,開車去西城。”
“好的,喬總。”
一旁的顧庭初聞言,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轉。
“言心,不然這次我和你一塊去西城吧,我知道雲州哥,他可能對我有些誤會,如果我和你一塊去的話,說不定他會消氣,然後跟我們一塊回來。”
他說著,有些落寞的低下了頭。
“我不知道為什麼,雲州哥之前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可是我確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喬言心滿臉心疼的看著他,“那都不是你的錯,都是喬雲州的錯,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
說著,喬言心磨了磨牙。
“他這人就是脾氣大的很,我都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大的脾氣,究竟是被誰慣壞的?如果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的話,我也不會現在忙成這樣。”
喬言心說中,臉上的厭惡更加深了幾分。
聽到她這些話,我隻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叫我脾氣大?我打小生活在喬家,一直過的謹小慎微,誰慣我了?
顧庭初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她視而不見,就算是我跟她說了,她也不信,結果反倒怪我脾氣大。
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我的心頭浮起一陣冷意。
這兩人還真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顧庭初聞言,隻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
“沒關係,雲州哥他應該就是因為我和你的距離太近了,吃醋了而已,所以才會故意和彆的女人走的近,就想讓你回心轉意,你們兩個好好談談,一定能把誤會解開的。”
顧庭初這話說的字字懇切,但是喬言心卻敏銳的從這話裡麵聽出了一分彆的意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喬雲州去找彆的女人?”
“啊。”顧庭初矯揉造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好意思,我剛剛什麼都沒說,言心什麼都沒有聽到。”
顧庭初這幅欲蓋彌彰的模樣,更讓喬言心覺得他心裡有鬼。
“庭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
顧庭初滿臉的為難“言心,這件事情不是我不跟你說,隻是我要是說了的話,你和雲州哥兩個人之間肯定會產生更大的誤會,我不想再讓你們兩個人因為我鬨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