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連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你是不是睡不著?”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她愣了一下,然後回答到“嗯,有點失眠。”
我很想問問她為什麼會失眠,我也很想問問她當時為什麼會在那個寺廟裡麵點那麼多長明燈,她是給誰點的?
可是我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完全,不足以支撐我問她這麼隱私的問題。
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可是我還是不能開口詢問。
我能感覺到她最近的情緒十分的低落,這一點也絕對不隻是我一個人發現了。
仔細回想起前麵幾次的見麵,基本上她的身邊除了那一個助理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了,好像她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
雖然她一個人看著十分的孤獨,可是她好像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邊究竟有多少人。
她也並不在意自己是這副樣子,落在彆人的眼裡,是不是太過於可憐。
好像她對外界的所有都不是很在乎。
那她在乎什麼呢?
我真的很想問問她到底在乎什麼,可是我知道我根本就沒辦法問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死了之後,看到他在不遺餘力的尋找我,在我心裡,她的地位就實水漲船高了起來。
我這人就是這樣,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就對誰不好。
我能夠感覺到她對我是真心的,那我自然也想儘我自己的所能為她做一些事情。
我不忍心看到她總是那麼孤單的樣子,也不忍心看她半夜睡不著覺,被失眠所困擾。
即使我們兩個人並不能成為愛人,那我們兩個人當個朋友還是可以的吧?
想到了什麼,我開口,“要不我給你按按頭吧,我跟你說我按頭的技術可好了,我按摩的技術是專門去按摩館找老師傅學的。”
我不僅僅學了按摩的手法,還學了拔火罐,針灸等一係列手段。
當時我為了討好喬家人,無所不用其極。
隻不過是浪費一點點時間,如果能讓他們開心的話,那我也就開心了。
隻不過很顯然我學了這麼多的手段,為他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可是我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我要將自己所學的手段用在喬竹心的身上。
喬竹心淡淡的開口拒絕了我,“不用了,謝謝。”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拒絕我,難道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熟到那個地步嗎?
還是因為她心裡裝著一個白月光,所以不想和彆的男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
我忍不住開口,“喬小姐,我想你也知道,以後我們肯定會合作很久的,你完全可以不用把我當成你的丈夫,我們兩個可以是朋友,你也可以拿我當成你的弟弟。”
喬竹心無奈垂頭,掃了一眼我的手腕,“你手腕上的傷還沒好。”
哦對,差點忘記這茬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沒關係,我還可以給你針灸,活血化瘀對你的失眠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