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
歐陽琳盯著沈星問道。
“不能說。”
沈星沒有回避，輕輕搖了搖頭。
二人之間陷入長久的沉默。
“無論怎麼冷靜，還是會覺得難以置信……現在我開始理解楊晴當初的做法了。”
良久之後，歐陽琳舒了口氣說道。
沈星不置可否，沒有出聲。
“你要記住，以後絕不可以再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否則不僅是你，連我和楊晴也將麵臨巨大的危險。這是足以改變整個世界的力量！”
歐陽琳又繼續叮囑，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呢？”
沈星最終還是問道。
“當然是和你聯手。這樣的機會，應該不會有人會選擇拒絕。”
“我是指……怎樣合作。”
“你來定，隻要不是我實在無法承受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這是我的誠意。當然，我拿到好處的同時，也會儘我所能地給你需要的回饋。”
“包括結婚？”
“……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個問題，但如果你是認真的，我可以答應。”
沈星有些訝異地點了點頭：
“現在我相信你是認真的了。明明對我沒什麼好感，卻能為了變強做到這種地步，我認可你的決心了。”
歐陽琳莞爾一笑，眼神複雜地歎了口氣：
“等你真正接觸過那些門裡麵出現的怪物，你就知道了，隻要可以變強，就算付出任何代價也有人願意。這個世界表麵上還維持著文明秩序，但本質上，已經重新回到弱肉強食的叢林時代了。”
沈星對這些沒有實感，當下也不是特彆關心，他隻是輕輕說道：
“我們……締結那種關係吧。雖然這個時候提出來有些卑劣，但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知道你的家世不一般，有了這道保險，至少可以讓我短期之內獲得一些安全感。”
歐陽琳愣了下，旋即歎息著點了點頭：
“拿到我的第一次，就可以放心了？要不要再錄個像？錄一些能讓我身敗名裂的內容。”
沈星訕訕道：
“那就不用了。我可是想著，我們之後能好好相處，如果做到那種地步的話，我們的關係還未開始就已經注定崩壞了吧？”
“你既然知道有崩壞的風險，為什麼還要提那個要求？”
“你非要聽實話？”
“當然。”
“好吧，長遠考慮來說，如果我不得到你，你的心就可能毫無限製地搖擺，也許短時間內並不會倒向誰那裡，但時間久了就不一定，畢竟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說不定哪天就會遇上能讓你神魂顛倒的人。而我先下手的話，這種便宜外人的可能性就會降低一些。私心而言，就比較簡單，純男人本色。我可能有點抖艾慕的傾向。開始對你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是被你折騰了一陣，反倒動心了。”
一番話，說得歐陽琳愕然的同時，破天荒地竟然臉紅了。
忍不住啐道：“誰讓你說這麼詳細的？用動心兩個字概括不就行了嗎？我有偷拍的癖好，你喜歡被我欺負，我們這算什麼？變態之間的互相吸引嗎？不，我被你氣糊塗了，我還沒喜歡你。”
沈星沒理會她的自言自語，上前把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歐陽琳身子一顫，差點本能地把沈星彈飛出去。
“現……現在就開始麼？”
“不方便？”
“也不是……我就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