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條路不能毀!”
“整個泰寧城的人都指望著太陰山吃飯呢。
你把這條路毀了,整個泰寧城可就都不願意了!”
一件熟悉的屋子內,煙霧繚繞。
泰寧城的蟲豸們又在開會了。
但是跟以往的同仇敵愾,現在,屋子裡卻是吵吵鬨鬨。
對於那唯一的山路要不要毀,彆說下麵一個些個靠頂級行會吃飯的中等行會意見不統一。
就算是六個頂級行會,也是三個同意,三個不同意。
同意的,那是因為行會的主業不太靠太陰山裡的東西。
不同意的,那做的多半都是太陰山裡麵的買賣。
“偷偷毀了,造成滑坡子或是斷一截,誰能知道是人乾的?!
再說也不用堵多長時間,堵上兩個月,豔香會進山采靈就來不及了!”
玉馬會的會長,祝德權冷著臉說道。
玉馬會最大的業務是訓馬,販馬。
雖然在太陰山也有賺錢的買賣,畢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隻要是在泰寧城的,那跟太陰山都有關聯。
不過,這造成的損失,玉馬會是擔得起。
特彆是玉馬會的藥草生意還被那老太監停了,劃給豔香會了,那更沒啥太大損失了。
今年這豔香會若是采摘天璿金芝不夠數,不光豔香會倒黴,那老太監也倒黴!
六大珍那一局,是自己輸了。
那就讓這老太監滾蛋,到時候再派一個新太監過來,到時候重新洗牌,重新玩!
而隨著祝德權的話說完,旁邊便是有人皺眉不願意道
“她們是來不及了,可我們這些個營生也來不及了!”
對於這些不配合的人,祝德權則是咬牙道
“我說哥幾個兒,咋就老瞅著自己眼巴前兒這點小東西呢?!
這今年跟往年能一樣嗎,今年少賺點兒,把豔香會搞下去,這買賣咱不虧啊!!”
而對於祝德權的話,旁邊這些個人卻是一臉不屑,心裡根本不認賬。
是,少賺一年錢,把豔香會搞下去是不虧。
但問題是,沒有了豔香會,總有彆的會想成為豔香會!
誰不想多吃點兒?
今年這麼搞了,豔香會是不行了。
但這剩餘的六個頂級行會中,有三個也是要虧大錢。
到時候,你們玉馬會這三個不虧錢的,等豔香會沒了,你們來了勢,伱們大賺特賺?
這頂級行會之間亦有差距。
到時候你們三個是上三會,我們三個不就成下三會了?!
你這算盤倒是好算盤,連消帶打的,到時候這泰寧城就你們三個行會說了算了是吧!
一時間,屋子裡又是亂糟糟的。
大家根本不服。
最終這場密謀不歡而散。
甚至,另外三個不同意毀路的會長還在臨走前嚴厲警告祝德權,不能胡來。
否則他們一定向那老太監舉報這事兒是祝德權做的!
最終,這屋子內隻剩下三人,是提議這事兒的三名會長。
“祝會長,這事兒還是彆惦記了。
我左右尋思了尋思,不靠譜。
那是泰寧城上百萬人的生路,你給他毀了,這不是要了上百萬人的命。
說是暗地裡偷偷來。
可現在誰又不知道咱們跟豔香會的事兒?
而且經過剛才這麼一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咱們身上,整不了。
你彆亂來,想彆的法子,這事兒就這麼著了,要不然我們也要跟著倒黴。”
剩下兩個會長,尋思尋思這事兒也是不能這麼乾。
說完後,也是離開。
最終,這間屋子裡隻剩下祝德權一人。
房間內靜悄悄的,祝德權自己耷拉個臉子,也不知道尋思啥呢。
但肯定沒憋好屁。
約莫幾分鐘後,這房間的暗處突然走出來一道人影。
聽著背後的動靜,祝德權也沒回頭,隻是嘬了口手中的卷煙道
“怎麼還沒把那小雜種弄死。”背後一道清冷的女聲微微響起
“他身邊總有厲害的女人貼身護著。”
聽著這話,祝德權挑眉扭過頭來道
“這麼些天了,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李荷美站在祝德權身後幾米的位置,麵無表情的望著祝德權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