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確是平安無事。
可第二天早上,二樓的樓梯裡,有幾十隻死老鼠。
當地的老鼠很大,橫七豎八的趟在地上,看起來也頗為恐怖。
勇叔問我是怎麼回事兒,我掐指一算道:“那吊死鬼吸了這些老鼠的血準備晚上報仇呢。”
“有把握嗎?用不用找點幫手?”勇叔擔憂的問道。
“沒事,全盛時期的他我都不怕,害怕苟延殘喘的他?放心就是了!”我胸有成竹的道,經過了昨天晚上的試驗,我已經對書裡的內容深信不疑。
一天的保安生涯很快過去。
晚上,我讓勇叔跟小文都在各自的房間裡,並且發給他們一人一張符紙,讓他們把符紙捏在手裡,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屋子,等我搞定了會去找他們的,對此我再三叮囑,一旦出屋子被怨氣侵入,輕則生病,重則丟命!
二人此時起碼在捉鬼這方麵對我還算言聽計從。
我跟陳建軍呆在房間裡,我手裡拿著那把桃木劍,陳建軍覺得自己沒有趁手的武器,我便去廚房幫他拿了一把菜刀。
他拿著菜刀十分疑惑的道:“這也行?”
“鬼魂再飄,也怕菜刀。”我安慰他道。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麵靜的可怕。
牆上那個時鐘也是滴滴答答的響著,我們二人毫無睡意,就這樣端坐著。
終於到了十二點左右,外麵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而且哭聲離我們很近,更有高跟鞋踩在地麵上吧嗒吧嗒的聲音由遠及近,轉眼間,那吊死鬼已經到達了我們的門前。
咚。
咚。
咚。
敲門聲響起,表哥陳建軍雙臉煞白,渾身抖動如同篩糠,他拿著菜刀道:“來了,來了!你快念咒語!”
“為何陰魂不散!”我對著門口怒斥道。
敲門聲還在繼續,隻聽到那吊死鬼道:“我死的。。好慘。。。”
我直接站起身來拉開了門。
看到一個身穿紅裙的吊死鬼站在門口,披頭散發,發垂前臉,一根猩紅的舌頭幾乎垂到胸前,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她的一瞬間還是讓我頭皮發麻。
我一手拿著桃木劍對著她砍去,她伸出雙手抓住了我的劍身,十根黑色的指甲足有幾公分長。
我抽出手去,另一隻手抓住了她那長長的舌頭用力的往外拉,做出一副要跟她拚命的架勢,同時回頭對著陳建軍道:“老表!砍她!”
陳建軍眼見事已至此,舉起菜刀發出一聲怒吼道:“老子跟你拚了!”
說罷,整個人如同殺神在世衝來,那吊死鬼竟然被他的氣勢所迫轉身就跑,我哪裡會給她機會?直接丟棄桃木劍抱住了她。
就在陳建軍的菜刀要砍在那吊死鬼腦袋上的時候,卻聽到那吊死鬼發出一聲哀怨的怒吼道:“狗日的,誰家打鬼用菜刀?!”
我立馬用身體頂住暴怒發狂的陳建軍,以免陳建軍的菜刀真的敢砍在她的頭上,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把女鬼推到一邊,這一下讓陳建軍菜刀落空,他一臉震驚的道:“老表,她剛才說什麼?”
那女鬼不理會我們二人,轉身就想跑,我則是對著那個女鬼念起了咒語道:何人點你出來當相!
那女鬼猛然間站住身形,似乎被我的咒語所定住,她回過頭來,同樣念起了咒語道:你的師爸貴姓?
我抱拳道:免貴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