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差不多的情況,這護甲還真不是他想破就能破,打到最後,他的靈力幾乎都要被耗費一空,不得已拿出了武器來,可惜這武器還沒打在對方身上就被卸掉了力氣。
曾子樂見到這一幕,恨得牙癢癢,他瞪著鬥全堂道:“鬥南星身上穿的那件戰甲,是不是奇神所打?這一種特殊的戰甲,我從未見過。”
京中有不少打造戰甲的鍛造師,可從未有人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既然能讓武者發揮到極致,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鬥全堂裝作沒聽見,他可不想回答曾子樂的這個問題,其他世家的人也坐不住了,他們的目光全部看向選手席的奇神。
這一下,他們全部都明白了,怪不得剛才鬥南星那麼著急,生怕奇神會出事,搞了半天症結在這裡,奇神居然給鬥南星打造了這麼一副戰甲來!
場上的二人最終還是曾海率先頂不住,敗下陣來。他氣喘籲籲大罵:“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把你那烏龜殼脫了!”
鬥南星也沒好到哪裡去,他這戰甲全靠靈力來驅動,他也消耗了不少,對比起曾海這副不中用的模樣來,他還是囂張許多。
“少在這裡瞎逼逼,沒有實力,憑什麼要我脫下來?”
他這話一出,引得不少大武士怨聲載道。
大家的實力都在一個水平,若是他有這樣的烏龜殼,那他們怎麼可能攻得破?
淩虎嘯在一旁也有一些興奮了,方才那鬥南星露了一手,現在也該輪到他來好好展示一下他的戰甲了。
果不其然,等著淩虎嘯在場的時候,他的對手直接被打的沒脾氣了。
淩虎嘯的實力可比鬥南星強多了,有了這戰甲保護,攻防兼備,讓對手破防投降了。
淩問天看的一陣滿意,他不著痕跡地發了一條消息出去,今日晚間,便能將真子望給抓住,到時親自送給奇神。
等淩虎嘯下場後,底下的這些世家武者們更加憋屈了,這算什麼?
合著京中的不少世家已經和奇神偷偷摸摸的合作了,就隻有他們這些人被蒙在鼓裡。
風淼淼和水不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說實話,兩人都不太能接受。
畢竟他們兩家的地位,可比鬥家和淩家高多了,結果奇神卻先選擇和這兩家的人合作。
不少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奇神,他們內心隻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一定要爭取上。
接下來的幾場比試中,幸虧沒有再出現相同的戰甲了。
淩虎嘯和鬥南星互相看不順眼,鬥南星冷哼一聲,挑釁道:“告訴你,待會要是我們兩個人碰上,都彆使用戰甲,否則今天這仗肯定是打不完了。”
淩虎嘯呸了一聲,“老子憑什麼不用!這可是大師親自給我打造的!”
兩人唇槍舌劍之際,下一個已經輪到了陳奇上場,等雪冷念到他的名字後,陳奇這才踏上了擂台。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魁梧到極點的武者,他身形巨大,隆起來的肌肉分布全身看起來像個兩米多高的巨人。
陳奇愣了一瞬,勾唇一笑,他感受到了此人對他切實的殺意,他就知道這些世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此人多半是為了特意截殺他而來。
此人雖是大武師中期實力,可若是爆發起來,與那真無雙倒是不相上下,陳奇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雙劍拿出,目露鋒芒。
若是此人與他點到為止,他絕不會要了對方的命,可若是對方奔著殺他而來,那就說不準了。
淩問天掃了一眼場上的人影,他皺著眉頭。怎麼會是他?此人被稱為狂人,實力爆發起來非同一般。這麼多名大武師,除去被淘汰的情況下,奇神再輪也輪不到他啊!
淩問天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這件事他抓不了現行,畢竟通過抽簽來決定比賽順序,這件事連他都乾涉不了。
狂人手中掄著的是兩大流星錘,流星錘借用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鐵鏈連接,才一掄出去,便將擂台砸了個大坑,幸虧陳奇躲避及時,否則直接就能將他砸成一灘肉泥。
轟!轟!轟!
狂人肌肉隆起,青筋暴起,掄著流星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陳奇攻了過來,陳奇及時躲避,隨機兩道劍招劈了過去。
“怒目金剛!潛龍在淵!”
這兩道劍招一出,衝天的劍氣便被流星錘轟了個破碎,陳奇卻也不惱,反倒借用劍威打了狂人一個措手不及。
加上他身形靈活,一個繞後便將一劍刺到了狂人的身體中!
“哐當!”
他的劍還未刺進狂人身體,就被一道流星錘砸中,借著這一道距離,他順勢後退,隻感覺虎口被震得發麻,連帶左手的手腕都裂開了。
好強悍的力量!若非是他退後及時,他的左手必然要當場砸斷。
咚咚!
狂人又砸了兩下,看著奇神上竄下跳的模樣,他哈哈大笑!
“就這點實力,還敢用武者的身份來挑戰我們這些大武師?我看你真是不自量力!”
說完這話,狂人更加發狠了,掄著流星錘一下一下猛砸著整個擂台,不削片刻,陳奇就被他逼得滿場亂竄。
瞧見這一幕,連鬥青天都捏了一把汗,若是再這麼繼續下去,陳奇肯定吃不消了。
在場這些觀眾們倒是都有一些緊張了,狂人厲害歸厲害,可千萬彆把奇神給整死啊!
他們還沒來得及好好和奇神合作一番,他若是死了,豈非浪費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這狂人也太狠了一些,奇神厲害歸厲害,可哪裡是這狂人的對手?我看他還不如早點投降認輸算了。”
“奇神若是想認輸,根本不會參加京中大比,我看今日他就會在這裡耗上了。”
“本來還想約奇神一起商討一下後續的裝備鍛造,如今看他這副模樣,不然我們叫停吧。”
這話說的容易,可是他們沒有資格叫停。
場上,陳奇已經被逼到了極點,他打到現在,依舊十分冷靜,借著一次又一次輕巧的彈跳,消耗著狂人的體力和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