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扛不住了,全場顯然隻有我有希望救他。
於是我拿起陳總監的分酒器,一邊擺好酒盅,一邊說:“還是我跟梁總喝吧,我們陳總監去年剛做過手術,先讓他緩一緩。”
梁墨冬按住了我的手。
“彆鬨,玫瑰。”他微笑地指了指陳總監,“我就愛看你們陳總監喝酒。”
說完,拉開我的手,把分酒器拿了回去,墩到了轉盤上,給了陳總監一個眼神。
陳總監看看梁墨冬,又看看我,隨即僵笑著又乾了這一杯。
這下我是真的有點擔心他了,因為他去年真的做過手術——切除了闌尾。
陳總監扶著桌子才坐下,顯然難受狠了,端起茶杯的手抖個不停,最後灑了一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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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正好過來給梁墨冬添了茶,於是我朝她打手勢要來茶壺,準備給陳總監添點熱的。
結果他居然直接把茶碗搶走了,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叫喚:“給我添什麼啊!給梁總添!”
甚至躲瘟疫似的,把椅子都往遠處拽了拽。
我說:“梁總的是滿的。”
“那你給他夾菜啊!”陳總監不敢剛梁墨冬,但訓我還是張口就來,“讓你來就是讓你陪著梁總!你倒好,一點眼力勁……”
“咚——”
一聲重響打斷了他的話。
是梁墨冬,他把手裡的茶碗墩到了桌上。
“陳總監,火氣好大呀。”梁墨冬笑眯眯地說了一句,拍了拍我的手,“玫瑰,再給他滿上,讓他冷靜冷靜。”
我說:“陳總監都已經……”
陳總監已經自己滿上了。
梁墨冬滿意地點點頭,吩咐服務員:“給他加兩塊冰,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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