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煙酒不離手的可真不像是這種人,”她說著,抬起了頭,臉色一變,“呀你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她在我臉上摸了一把,看看自己手,說:“你這臉上的血都乾了……”
說完她猛地一瞪眼:“是不是那個男的又來了?梁子昨天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他沒幫你弄他嗎?”
我說:“瞎扯啥啊?這是梁墨冬的。”
不過怎麼會到我臉上的?
林莉莉激動起來:“他倆打起來了?噯!誰贏了?梁子這都見血了,不是說他那身手是……”
“贏你大爺!梁墨冬的手讓碗給劃破了。”我繞開她,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你這一天到晚,能不能把嘴閉好,成天胡說八道!”
我來到廚房,在抽屜裡找到昨天林莉莉來時候給我帶的零食,剛扯開香腸皮,林莉莉就又鬼鬼祟祟地跟過來了:“噯,我就問這一次……”
我知道她要問什麼:“死了。”
見她又要說話,我趕緊止住:“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
“呃……”她還想撒謊,“回家了呀。”
“回個屁的家,”我拆穿她,“我跟梁墨冬在一起那都是幾點鐘的事兒了?你跟六子中間跑出去乾什麼去了?”
除了六子,沒人告訴她這種事。
第(2/3)頁
第(3/3)頁
“呃……”林莉莉抿了抿嘴,陷入糾結。
算了,其實我也不想知道。
她這麼大個人了,愛上哪上哪。
我就是不想讓她繼續往下叨叨。
結果林莉莉自己琢磨裡一會兒,伸手拿了根兒香腸,說:“我跟六子睡了。”
“……”
“海港城那房間真不賴,那床真軟,按摩浴缸真帶勁,”林莉莉擰著香腸,表情彆扭,“有錢人真會享受。”
我說:“你還記得你是乾嘛的嗎?”
“怎麼了?王建仁能搞十八的醜貨,我就能搞我初中同學!”林莉莉不服氣地說,“我搞得還比他搞得好,六子的爺爺和梁子的爺爺是z友,牛逼著呢!”
“行吧。”我說,“那你彆領我家,我這兒不能有男的。”
“知道了,知道了。”她還推我,“你趕緊洗臉去吧!梁子怎麼就讓你頂著一腦袋血回家了……”
我洗了把臉,吃了點東西,給手機充了會兒電,總算能開機了。
很多來電提醒,還有讓我開機回電話的短信,都是陳總監。
難道是想通了讓我回去上班?
我回過去,陳總監幾乎是秒接的:“哎呦林經理!總算接了!你上午乾什麼去了?”
聽他聲音呼哧帶喘的,我打算關切:“陳總監,你好呀。”
“好什麼呀?胃出血,酒精中毒,昨天晚上後半夜來的。”陳總監艱難地說,“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哎呦,差點把我這老命交代進去。”
“喔。”
喝酒喝出事的案例網上也有,據說全桌都得賠錢。
梁墨冬肯定不在乎,但我沒有。
這廝不會是這意思吧?
彆想讓我上套。
ezhe.x88dushu.anben.
58yuedu.frshuwu.shushuou.
ingshu.txtxz.qianqian.kytx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