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條……餓了好幾天的狗。
“合同是已經簽了。”他果然是有話,“但後續你怎麼安排?那個陳不能住一輩子醫院,你打算怎麼讓彆人替你撐腰?”
我說:“所以呢?”
“所以我不是那些女票客,”他一本正經,就像在強調工作似的,“彆再給我弄得像個小.姐。”
我說:“我知道啊,你看我這不是連妝都沒化麼?”
他沒說話,還是盯著我的臉,一動不動。
我真是很莫名其妙:“你剛剛叫我叫得著急,我也沒來得及吹頭發,那就隻能這麼散著。我還給你做半天飯,也沒抽煙,也沒喝酒……我連指甲油都卸了。”這是因為時間太長泡掉了,但他沒必要知道這個。
我說:“梁墨冬,你告訴我,你要的那種良家婦女還需要做什麼?我這不是跟以前都一樣了嗎?我這半天,除了幫你包紮才握了一下你的手,我親你了嗎?摸你了嗎?挨都沒挨你一下吧?”
這太難為人了吧?
連林莉莉那種家庭婦女都不會比此刻的我看上去更純情了!
梁墨冬還是不說話。
但眼神兒裡已經現了凶勁兒。
不是要打人那種,是那種……
果然,下一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林玫瑰,你少裝……”
他咬牙切齒,準備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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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打斷:“疼……”
他鬆了手。
但隨後就連我整個人都扛了起來,一路丟到了沙發上。
我都要被弄暈了,迷迷糊糊地瞧著他欺身過來,手掌捧住了我的頭。
粗糙的紗布在我的臉頰上摩挲,他盯著我的臉,墨黑的眼睛,又凶又恨又怪異。
這情形有點捉摸不透,我也不敢瞎說話。
他想怎麼乾都可以,但是我可不能把他惹火了,我還得靠他撐腰呢。
於是氣氛進入了詭異的安靜。
終於,梁墨冬出聲了:“誰讓你穿我的衣服?”
瑪德……
我還以為他要說什麼?!!!
“我的衣服濕了呀!”我說,“你是覺得不穿衣服才符合你要那個感覺嗎?”
那我倆到底誰比較不正經啊!
他不說話了,開始動作。
我提醒他:“飯快好了!”
他忙活他的:“不吃一樣有力氣!”
他是有力氣,問題是飯全糊了,鍋都差點燒炸。
我用力刷著糊成一片的鍋底,幸好這不是煤氣灶,還是忍不住吐槽他:“再燒一會兒都該起火了!彆的男的也就五六分鐘,你怎麼搞這麼……”
餘光突然感覺到了一記眼刀,聰明的我立刻轉移方向:“我是說電視上的。”
梁墨冬鼓搗著他那亂七八糟的襯衫紐扣:“那麼快還拍什麼電視?”
一邊把鍋從水池裡拎出來扔了。
我說:“我是說我姐夫。”
我真的是說那個煞筆。
就那五六分鐘,林莉莉還好愛。
六子要是像梁墨冬這樣,她不得死在他身上?
梁墨冬沒說話,他走過來,從我身後伸過手,把我濕淋淋的手從洗潔精水裡拎了出來,打開水龍頭衝了個乾淨。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了他的其他想法,不禁大為震驚:“你還吃不吃飯了……”
“我早就想在這兒了。”他的臉貼在了我的臉頰上,裹著紗布的手指覆上了我按在島台上的手背,與我的手指根根相扣,“八年前就開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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