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冬笑著搖了搖頭:“你就是傻。”
我說:“你再說一遍。”
他不說了,拿起了啤酒。
我倆一起喝一罐啤酒,感覺竟然有點小上頭,我說:“你這英國啤酒有點厲害啊。”
“嗯。”梁墨冬認真吃著我發給他的好吃的,說:“你愛喝下禮拜都搬你家去。”
“那我就笑納了。”我主要還是想起個話題閒扯,“英國好不好?”
“還行吧。”他動作一滯,好像是不高興了,“問這乾什麼?”
“這不是沒去過嘛。”我把鵪鶉發他一隻,說:“就好奇,問問。不想說也沒事兒。”
他顯然不喜歡這話題,不說話了。
好吧。
正當我尋思著要不再找個星座的話題開扯時,梁墨冬突然開口了:“那裡很漂亮。”
“哪兒?”
“肯特。”他拿筷子挑著碗裡的麵,一邊輕輕吹,一邊幽幽地說,“我給你發過照片。沒收到麼?”
“沒呀,你又沒我手機號。”
他抬起眼,盯著我的眼睛,說:“我發的郵件。”
我說:“沒收到。誰還用那種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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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依不饒:“你答應會一直用。”
我說:“我答應過麼?賬號都忘光了。”
那郵箱還是他給我申請的。
那賬號是八個數字,老複雜。
記不住記不住。
梁墨冬點了點頭,低頭繼續說:“我去了格魯姆布裡奇莊園。”
“哦。”
他耐心提醒:“就是《傲慢與偏見》電影版裡的取景地,伊麗莎白的家。”
“哦。”
“哦什麼哦?”他再度低下頭,吃他的麵,“不記得就算了。”
接下來,氣氛就徹底冷了。
隔壁桌的青少年們笑著鬨著,很吵但是很快樂。
其中有兩個穿著校服的小情侶,摟在一起一會兒親親臉,一會兒親親嘴兒。
現在的孩子膽子真大啊,我和梁墨冬在開房之前,彆說親,摸下胳膊都出一手心的汗。
看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怪怪的,扭頭一看,梁墨冬果然已經吃完了,靠在卡座椅背上,就那麼看著我。
這氣氛真的不太好啊。
於是我站起身,順著桌子繞了過去。
準備坐到他旁邊,卻突然起了一陣邪念,坐到了他的腿上。
果然見他皺起了眉,我摟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胳膊拽起來放在我腰上,小聲說:“人家高中生都敢,你都二十六了,怕什麼呀?”
他沒說話。
我捧住他的臉,額頭貼住他的。
我把臉貼在他臉上,和昨天在海港城時候一樣。
我說:“本來是打算掛了電話就給你買藥買材料烤蛋糕,但是你們公司那個破噴泉噴得太寸了,要怪就怪它吧~”
他還是沒說話。
沒錯,今天是二十三號,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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