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了他的嘴:“彆說了。”
他握住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心:“彆怕,我都洗乾淨了。”
“……”
“我專門買的最香的,給你洗了好幾遍。”他說,“人說洗太多會皮膚乾掉頭發,我還給你保養了一套,保證完美無瑕。”
“……”我謝謝他。
“好了。”他笑,“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了。”
我還是沒說話,就看著他。
他不再說話了,也看著我。
許久,我試探性地開口:“我今天不能再挨罵了吧?”
他居然說:“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雖然這麼想,但我手心裡還是捏了一把汗。
其實我坐上來就是為了這個,說是一雪前恥倒不至於,但是居然被他罵了,我這心裡終歸還是不痛快。
於是我又吻了上去,像昨天一樣,撬開他,糾纏他,拿捏他。
他當然沒有拒絕。
我知道的,他想要這種感覺。
如果那天從快捷酒店出來,我認真地聽他說話,然後和他一起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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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雖不至於像那兩個高中生一樣直白,但總會吃吃聊聊到很晚。
那麼晚了,隻要他不送,我就回不了家。
那他會送嗎?
他那天雖然表現得很克製,但其實一直黏著我的。
他一定不想送。
然後我們就會在那個世外桃源裡,像今天下午那樣,糾糾纏纏,糾糾纏纏……
說不定一晃,六年也會過去,但我們依舊在一起,在那個不會停止的約會中……
熱戀。
我倆吃了個半飽就回家了,他的杜某斯體感還不錯。
我也被他拿捏一頓——他表示他堅決不信我不會主動。
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的臉,神特麼我越主動他越沒心情——小樣兒心情明明高漲得很。
總而言之今天百無禁忌。
現在我也徹底放鬆下來,就這樣吧。
我這六年過得很累,從來沒有停下來喘息過哪怕一天。
不管現在這狀況是怎麼搞出來的,就讓我休息幾天,跟我年少的戀人,約完這場未儘的會。
一晚上幾乎沒睡,翌日一早,我給梁墨冬烤了蛋糕。
對於我的手藝,梁墨冬還是很意外的:“想不到你真會。”
“我不是那種會在床上撒謊的女人,”我拿著裱花袋擠呀擠呀,“我是特地跟我們西餐廳大廚學的。”
梁墨冬問:“什麼時候學的?”
我說:“上個月吧,所以你擔待著點,這還是第一回操作。”
他問:“為什麼學這個?你喜歡?”
我看了他一眼,想說我不喜歡,但又住了口。
他就伏在昨天那個用來困著我的位置,姿勢都一樣一樣的。
手指沾了奶油,我忍不住放到嘴邊舔了舔。
他果然像個被拽著線的風箏似的蹭過來了,我趕緊推他:“等等,彆鬨,快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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