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狗爪螺確實是他剝的,因為這玩意兒挺硬,我整得太慢。
他可能看我太費勁,就都搭了把手。
從小就是這樣的,他曆來也不吃,我這也是習慣了。
但是我這盤子已經空了呀,就手裡還有這僅有的一顆。
心疼,但還是用力剝開遞給他:“呐,我也給你剝一個。”
他握住了我的手,直接遞到了他嘴裡。
吃就吃吧,還腆我的手指。
腆兩下得了,還嘬吧上了。
瑪德,吃個藤壺乾嘛要搞得這麼澀晴。
緊接著,侍者慢悠悠地過來放下了一個盤子,我趕緊抽出手,把盤子推給梁墨冬:“來,龍蝦送你。”
孩子可憐的,那小涼菜肯定吃不飽。
梁墨冬倒也沒客氣,真就拿起刀叉,就著我的莫桑比克龍蝦開始吃了。
現在我沒吃的了,就這麼看著他。
他慢騰騰地吃了兩口,撩起眼看我:“想吃啊?”
我說:“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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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頷首,有禮貌地說:“那就不客氣了。”
我眼看著他把龍蝦肉放進了嘴裡,噯……痛心疾首啊,我的莫桑比克龍蝦,那粉紅色的,q彈爽滑的玫瑰龍蝦。
聽說過多少年了,失之交臂。
端起高腳杯喝了杯酒來麻痹心痛,這時,聽到梁墨冬說:“來之前我還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和在商場裡一樣。”他也放下刀叉,端起酒杯說,“那麼緊張,那麼尷尬。”
我還以為說什麼呢。
跟他碰了碰杯,說:“你也知道嘛,我一直是愛吃飯的,逛街曆來也不是我擅長的項目。”
梁墨冬微微點頭,端著酒杯抿了一口,說:“愛吃也沒見你胖,比以前還瘦了好幾圈。”
我說:“喝得多嘛,吃多少都吐出去了。”
梁墨冬再度點頭:“以後彆喝那麼多了,對身體不好。”
“……嗯。”
有點尷尬啊。
突然搞這種長輩式關切。
幸好梁墨冬很快就開啟了新的話題:“其實我覺得這兒不好吃,要不是你提,我都沒想著你會想來。”
“噢。”我說,“你常來啊。”
當然了,這是一句廢話。
人家進得來那就是常客了。
“嗯。”他說,“這是我的產業。”
下意識的,我環顧四周。
這一代幾乎是我們市最貴的建築了吧……
與此同時,聽到梁墨冬繼續說:“我媽媽給我的,她喜歡這種安靜的氣氛,而且離公司這麼近,就像我家食堂一樣,接待客戶、約會……玫瑰?”
他忽然叫我。
我回神說:“聽著呢。”
“你在想什麼?”他微微偏頭,看著我,輕聲問。
這姿態,就和以前趴在桌子上給我講物理題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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