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個多小時,梁墨冬才回複:剛跟我爸吃了個早點。
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這兒看到“爸”這個字。
過了一會兒,又來一條:彆發那些亂七八糟的,鎖屏彈窗忘關了。
又過了幾分鐘,又來一條:現在已經關了。
關了啊。
那我就——
找來去年酒店辦聖誕晚會時候剩下的小鹿發卡,戴在頭上,再掏出我的紅襯衫,係上第四道扣子,拉開領子搞到肩膀下,擺好姿勢,哢嚓一下,給他發了過去。
這回又等了特彆久。
等到我也吃完了早點。
才看到他的回複:聖誕節不行,平安夜中午可以。
還說:紅的不錯,裡麵那黑的脫了,礙眼。
打字好快,又來一條:二十三號吧,有一晚上時間好好收拾你。
我覺得他平時還是比較冷靜的,不太會做這種有一句發一句的事,因此我想此刻他的情緒可能有點衝動。
所以我沒有回複,眼睜睜地看著那三條信息又被撤了回去。
第(2/3)頁
第(3/3)頁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再說什麼,便問:你發了什麼?
他高冷地回複:沒什麼,發錯了。明天中午可以。
我問他:那咱們上哪兒吃飯?
沒音兒了。
這次的事件讓我深刻地體會到了,不要搶在任何大佬之前出牌,小人物就應該安靜如雞,不要自己亂搞。
明天就是二十三號,網購已然來不及。
於是我跑去商場敗了一條紅色吊帶裙,外麵配了一件白色毛毛大衣。
感覺就是梁墨冬喜歡的那種,嬌蠻、純欲……就那個調調。
裡麵當然也不能少,還得來一套火紅的、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撕掉的內什麼,以及一瓶據說可以讓男人活不過來也死不過去,但價格很讓我很想死的香水。
晚上回來和弟弟吃了一波雞,弟弟告訴我:“我哥昨天心情奇差,打電話把我狂噴兩個小時。”
我問:“為啥噴你?”
“嫌我打遊戲,多離譜。”弟弟說,“我都大一了還不放過我。”
“管太嚴了吧這也。”
“對啊,還是半夜。”弟弟痛苦地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那個點兒應該睡下了啊,突然就打來電話開始問我學習,知道我在打遊戲就一頓輸出,就像欲求不滿一樣。”
我說:“可能是因為不會打遊戲吧,心理不平衡。”
“我哥不打遊戲。”弟弟說,“我哥就愛工作、泡健身房。”
我說:“這愛好一聽就是正經男人。”
“那是,可正經了,連我嫂子都經常約不出去。”弟弟說,“就是近來這個情緒,老失調。前段日子還心情挺好給我發錢,這兩天又火氣大……靠,他又來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仔仔細細地把頭發做了個大卷兒,準備換戰袍時,梁墨冬總算來信息了,發了張餐館的定位圖,竟然還是上次他點餐的蜀香人家。
他的文字消息發過來:行麼?我十二點到。
我問:你不是不吃辣椒麼?
soso8888.dang.7k-7k.sxwu.
read.jia.88.gyshu.
xzbige.ebookdown.d1.74.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