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
媽呀,搞大了。
手腕肯定不能割,袖子遮不住。
太大的血管也不能,畢竟還得裝一會兒。
本來打算在小胳膊上開個小口慢慢擠,結果喝多了手上沒準頭兒,下重了,疼得我不小心叫喚出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把血擠進袋子裡。
完全忘了電話還通著,直到聽筒裡忽然再度傳來梁墨冬的聲音:“……你到底在乾什麼?”
聲音很輕很輕,就像夢囈。
帶著顫抖。
我愣了一會兒,不由失笑,說:“你想什麼呢?傻瓜。”
話一出口,才發覺我的聲音還在顫抖。
他已經掛了電話。
有一小疙瘩血就夠了,我綁好塑料袋,用紙巾裹了裹已經疼麻了的胳膊,再拿衛生袋從外麵纏好,免得把我這環保皮草弄臟了。
準備完畢,洗手,清理乾淨。
出來時,一眼就看見了李衍。他就站在廁所對麵,果然已經穿好了西裝外套。
我這會兒還暈頭轉向,走了兩步,他就立刻過來攬住了我的腰:“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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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看向他。
醉了,但還是能看到老男人的眼神兒。
同樣是這種幽暗、炙熱、原始占有的眼神,彆的男人就……那麼膈應。
瑪德。
可能是因為不夠帥吧。
我捂住額頭,胳膊順勢擋住了這老男人的視線,隻聽到他說:“來,靠著我。”
就這麼被他攬著進了電梯。
說來,我跟李衍已經認識快四年。他是衍豐電子的老總,網上說那公司已經上市三年,在電子行業小有名氣。
和很多老男人一樣,他一直很想睡我,也一直都沒有得逞。
這當然是因為我一直在找理由兜圈子
——我並不想睡他。
李衍也從不著急,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我知道在他看來,以我的情況,隻要我沒死,早晚都得跟了他。
當然,他的判斷沒有錯。
不過,誰知道我什麼時候死呢?
說不定,就在下一秒呢~
所以就吊著吧。
吊到吊不了再說。
話說回來,今天還是李衍頭一次在公共場合對我做出握手之外的動作。
畢竟雖然他沒戴婚戒,但這個歲數的老板一般都結婚了。
隻能說這妝造真的很惹火,回頭這褂子一脫,我今天就彆想走下他那輛車了。
李衍扶著我上了車,隨後自己繞去了駕駛座。
趁著這點功夫,我把袖子裡的血包倒出來,放進嘴裡。
它不大,還能說幾句話——這樣就比較逼真。
畢竟,一見麵就吐血也太假了,先得聊幾句才顯得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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