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他。
但梁墨冬是什麼反應?
……第一開始好像沒反應。
後來……
後來我畢竟體力劣勢,被他奪走了主動權。
整個人都被他困在身子底下。
他的膝蓋跪在我的身體兩側,用最卑微且最強勢的姿態壓製著我。
“林玫瑰。”他的手指把著我的頭,手指插入我的頭發,額頭壓著我的,完全控製了我。
他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我在乾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在搞你。”
體力搞不過他,但沒關係,我心理素質強啊。我微笑著問他:“爽不爽,梁總……我的大客戶!嗯?我告訴你,我那些幾百上千的客戶,我都是這麼搞……”
他用男人最原始的方法讓我閉上了嘴。
“混蛋。”他捏住了我的下顎,那眼神冰冷、憤怒,凶狠。他說:“你就是欠收拾。”
我忍不住地笑。
“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齒,“這回純屬是你自己犯賤。”
嗯,我是混蛋。
嗯,我犯賤。
我摟住他的脖子,輕柔地貼貼他。
我多了解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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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他就開始鬆動、軟化,那陣要懲罰我的戾氣也在消散。
然後我張口……用力合上了牙齒。
像遇著血的水蛭,我死死纏著他,不留情麵地撕咬、吸取、壓榨。
撕開他,撕碎他,拆解入腹。
罵我。
讓他罵我。
賤.人。
比我力氣大又怎麼樣?照樣可以搞得他束手無策。
就像經曆了一場瘋狂的鬥毆,最後我幾乎是暈過去的。
太累了。
姓和死亡是最接近的。
所以說又累又爽。
我也不知自己這樣斷片兒多久
——直到聽到了一陣電話鈴聲。
太吵了,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我循著聲音摸過去,胡亂按了個按鍵。
靜謐中傳來李秘書的聲音:“梁總,都準備好了,還出發嗎?”
……梁總?
我睜開眼。
屋裡已經有些黯了,麵前是巨幅落地窗,窗外是黑漆漆的天空,飄著小雪。
目光再往下,男人的身體。
身材真好啊……
光線很暗,但離得夠近,仔細看,還是能夠看清:齒痕、掐痕、抓撓出的紅線……和不知哪來的血。
脖子上還有條勒痕。
……靠。
酒本來也沒醉到斷片的地步,發了兩分鐘不到呆,我這會兒也醒悟過來了。
我居然把梁墨冬給……
這算什麼?
強了?
男的好像沒這說法。
那叫啥?強製萎謝?
不管是什麼吧,反正是又打又罵,一番零辱,弄得這一身是傷。
……特麼的,我到底是個什麼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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