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玫瑰,你再裝!”他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咬牙切齒,凶狠至極,“我是讓你說今天嗎!”
“疼……”
我皺眉。
他鬆開了手。
他完全把我困住了,整個人猶如一個牢籠,將我完全地扣在了裡麵。
眼睛盯著我,嘴唇瑉成一條直線,一副要跟我耗到底的表情。
起初,我不說話。
他也不說話。
安靜。
緊繃的,焦灼的,劍拔弩張的,一觸即發的安靜。
終於,我受不了了,耷拉下腦袋,開口:“昨天那沒什麼好道歉的。”
受不了了,跑也跑不了,我索性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虛偽,就是惡心,就是做作,就是滿口謊言,我就是個賣的,我就……”
“對不起。”他突然打斷我,“我道歉。”
還是那副表情。
冷若冰霜,但眼裡的怒氣已經下去了。
我低頭避開他的目光,說:“你什麼也沒說錯。”
他本來就什麼也沒說錯。
錯的是我到底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事情發瘋?
跟我爸似的。
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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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
瘋批。
淨禍害彆人。
我應該去死。
“彆哭了。”他微微一動,胳膊摟住了我的腰,額頭貼住了我的,“是我不對。”
過了一會兒,又沉聲說:“以後不會再那麼說了……”說著,把我的頭摁進了他懷裡,“不會再拿那種話傷害你。”
我應該推開他的。
但人就是這樣的,一旦開始哭了,就變得沒有力氣。
我不想動了。
都怪他那個生理鹽水。
都把我搞破防了,就這麼稀裡糊塗哭了起來。
像個傻子。
哭了一會兒,他坐下來吻我,吻我的眼睛,吻我的臉……吻著吻著,又低聲說:“衣服都不穿完,就這還想跑。”
不跑難道留在這裡繼續挨罵嗎……
鬼知道他又會罵我什麼。
我說:“我害怕呀。”
他哼了一聲,說:“怕什麼,又不能……”
隨後垂下眼,又迅速把頭抬了上去:“彆這麼看我。”
還板著臉。
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專門兒這麼看他的。
這麼乖乖的、可愛的、老老實實的、可憐巴巴的。
我把臉貼在他懷裡,說:“梁墨冬。”
“嗯。”
我問:“你原諒我了嗎?”
“沒有。”回答得好果斷。
我親親他的鎖骨,說:“我說今天,就剛剛。”
“我知道。”他說,“沒有。”
“沒有你還抱我抱得這麼緊……”
“閉嘴。”他說,“彆說話了。”
頓了頓,又道:“以前也沒這麼吵。”
以前當然沒這麼吵了,以前我安安靜靜的,是個好姑娘。
接下來就這麼抱著,我也不吵了。
梁墨冬大概也是累了,坐著摟了我一會兒,又抱著我側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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