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幫您吧,陛下。”
..........
將尼祿各種各樣意義上的“巨作”搬回她暫時的寢宮之後,阿尼姆斯菲亞回到了行政官員們所在的房間。
阿尼姆斯菲亞總覺著他在某時某地似乎充當過一個同樣的角色。
仔細一回想才發現,原來是腦中在匈牙利與伊莉莎的回憶。
如果讓小時候的伊麗莎白來這裡的話,應該會與尼祿相處的很融洽吧。
不過搞不好也會像是同極相斥的磁鐵一樣完全不對付。
阿尼姆斯菲亞搖了搖頭,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尼祿留下的另一副畫上。
就這麼看著自己在畫中還真是一種彆樣的感覺。
和照鏡子相似,卻又略顯不同。
畫中就站在他身側的尼祿相比起阿尼姆斯菲亞純粹的臨摹來說也要更有幾分神韻。
單從藝術的角度上考慮,尼祿確實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家。
但一想到自己的頭像將和尼祿一起被用作貨幣這一點阿尼姆斯菲亞就一陣頭大。
眾多周知平民們會用貨幣上的人物來代指貨幣本身。
例如“我想看見甘地的微笑”、“福澤諭吉”、“富蘭克林與林肯”以及紅色rb上著名的那個人。
阿尼姆斯菲亞無法想象自己的名字以後將會成為一種名詞。
唯一能夠起到慰藉作用的恐怕就是尼祿將和他一起承受這份痛苦。
士兵又搬進一垛莎草紙,放在了阿尼姆斯菲亞的身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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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過來的阿尼姆斯菲亞看著堆積成山的莎草紙,又開始了歎息。
他想起剛剛自己用來安撫尼祿的話語。
“輕鬆多了?”
阿尼姆斯菲亞一邊印鈔,一邊自言自語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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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再一次翻過七丘,照耀在了羅馬城中。
多虧了昨日展現出的神跡,儘管遭遇了劫掠,羅馬內的氛圍也還是一片欣欣向榮。
“總督———”
像是阿尼姆斯菲亞童年時期在電視上收看的魔法少女就在他的耳邊低聲呼喚一樣。
“阿尼姆斯菲亞卿———”
刻意壓低的聲線似乎想要喚醒他,卻又不想就這麼將阿尼姆斯菲亞驚醒。
記憶有些混亂的阿尼姆斯菲亞緩緩睜開雙眼,金發碧眼、薔薇一般動人的少女皇帝就在他的眼前。
“..櫻...不對,..尼祿?”
“唔姆,正是餘,尼祿·克勞狄烏斯·凱撒·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
少女挺著胸脯又開始了經典的自我介紹。
晃動的雪白讓阿尼姆斯菲亞的思緒瞬間清醒過來。
“陛下,您在這裡乾什麼...”
“當然是為了叫總督汝起床啊。”
尼祿理所當然的指向周圍。
“大家都說昨夜隻有汝一個人留了下來,所以餘就來找汝了。”
“是嗎,多謝了,陛下。”
阿尼姆斯菲亞揉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呼,已經第二天了嗎。那是時候該去建立我們的信用了。”
阿尼姆斯菲亞又看了看陽台外的太陽。
“所以現在能告訴餘汝的計劃嗎?”
“當然了,陛下。”
阿尼姆斯菲亞指向堆積著的紙鈔一旁的數十個立方體。
“就靠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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