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祿....嗎?”
儘管米哈伊爾八世也曾到達過這個時代的羅馬城當中,但他還始終未見過那些教士與牧首口中十惡不赦的暴君。
傳聞焚燒了羅馬、處死了聖徒、迫害基督徒,與卡利古拉一起被元老院判處記憶抹殺刑,甚至不允許後人再回憶的尼祿。
米哈伊爾八世自己也曾做過讓牧首所不恥的事,甚至還被自己的牧首開除了教籍。
結果是作為皇帝的米哈伊爾八世最後換了一個牧首。
沒有給米哈伊爾八世多感慨的時間,屋大維在等待他率領的士兵全部登上戰艦之後就下令讓艦隊離港。
夕陽緩緩沉下了阿爾卑斯山的山脊,屋大維與米哈伊爾八世從前線抽調的兩個軍團背著落日,向著東南方出發。
而阿爾卑斯山的另一側,布狄卡收到了來自荊軻打探的消息。
“布狄卡卿,敵軍在西側山脊下的營地這幾日都沒有新的軍團入駐,原先駐守的士兵們也一直都沒有離去。”
終於找到了一個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布狄卡來說都不會顯得很怪的稱呼的荊軻彙報道。
“太好了!看來他們的兵力終於被牽製住了。”
手中攥著阿尼姆斯菲亞從後方發來要求反攻的信件,布狄卡興奮地說道。
“就還麻煩荊軻小姐你和呂布將軍一齊劉守在這裡防備東麵的敵軍,我則和斯巴達克斯一起率領一半的人馬與阿尼姆斯菲亞總督閣下的要求兩麵夾擊敵人。”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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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之上,眼看著夕陽沉入了地平線下,阿尼姆斯菲亞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轉身對著在畫板上作畫的尼祿說道:
“陛下,差不多該收拾畫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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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總督。”
尼祿停下手中對於港口戰船的繪畫,從畫板後探出頭來。
“敵軍已經出動了。”
“唔姆?汝是怎麼知道的。”
阿尼姆斯菲亞裝模做樣的抬起頭看向了天幕中已經升起一半的圓月說道:
“嗯,我夜觀星象看出敵軍已於三分鐘前從高盧的港口離開,再有幾個小時就該到羅馬了。畫的話,還請陛下等戰事結束之後繼續完成吧。”
“欸,總督汝還會占星術嗎?”
“僅僅是魔術罷了。”
雖然和尼祿說是占星術,但實際上阿尼姆斯菲亞隻是在屋大維的旗艦上時將那枚他從屍體上撿回的立方體放置在了某個角落當中。
所以這幾日來屋大維艦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現在那枚立方體的位置則突然開始移動起來,再加上也差不多該到了阿尼姆斯菲亞預料的時間,結論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唔姆,那麼是時候該向那些【聯合帝國】的逆賊們發起反攻了!”
尼祿興奮地走下了燈塔。
一直侍奉在一旁的塞涅卡則在看著尼祿離去之後默不作聲地走到了正在整理尼祿作畫時留下的雜物的阿尼姆斯菲亞的身邊。
“那些從佛羅倫薩來的難民們我都安排妥當了。”
“那就好,記得彆讓他們餓死或者病死了————陛下對他們可是很上心的。”
阿尼姆斯菲亞頭也不抬地說道。
“但是——————”
塞涅卡突然拖長了聲調。
“但是什麼?”
阿尼姆斯菲亞抬頭問道。
“他們中的很多人指認是你燒了佛羅倫薩,而且還在城門口大開殺戒,無差彆地殺害了很多平民。”
“你信嗎?”
“.....你是能乾出來那種事情的人。”
“看人看得真準,既然那樣就不要告訴陛下。”
阿尼姆斯菲亞將所有的畫具都整理在了一邊,堆放在了燈塔牆角邊。
“可是她總會知道的。”
“那就到時候再說。”
阿尼姆斯菲亞回頭對著塞涅卡最後說道,接著走下了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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