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一個巔峰的奴隸製國家在一夜間放棄奴隸是不可能的。
阿尼姆斯菲亞無疑騙了全羅馬,讓整個羅馬來飲鴆止渴。
不過這枚炸彈恐怕要經過數十年才會被引爆,而那是阿尼姆斯菲亞早就修複特異點讓一切歸零了。
“因此您甚至找不到一位替您捧起桂冠的奴隸(servus),陛下。”
聽著阿尼姆斯菲亞口中熟悉的名詞,尼祿逐漸猜到了阿尼姆斯菲亞究竟打著什麼算盤。
“然而,不管怎樣,我都始終是您的從者(servus),禦主(doinus)。”
尼祿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時至今天,阿尼姆斯菲亞嘴裡依然反複強調著他們之間的主仆關係。
然而尼祿雖然重視這份關係,但重視的卻不是關係本身,而是她和阿尼姆斯菲亞之間能夠借由這份契約而聯係在一起。
阿尼姆斯菲亞能夠通過這份關係待在她的身邊。
尼祿真正想要構建的是,超越契約與主仆之間的關係。
想到這裡,尼祿有些臉紅,又看了看阿尼姆斯菲亞。
可後者還是一副恭敬地舉著手中的黃金桂冠。
“唉。”
尼祿又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也踏上了遊行用的馬車。
不管怎樣,至少這樣阿尼姆斯菲亞能夠待在她的身旁,那就要比尼祿獨自一人站在馬車上去享受歡呼要強得多。
第(2/3)頁
第(3/3)頁
“英白拉多————!英白拉多—————!英白拉多——————!”
眼看著尼祿站在了馬車之上,周遭的士兵們齊聲高呼起來。
黃金所點綴的遊行馬車在四匹駿馬的牽拉下走出了戰神廣場,開始向著七丘之城行去。
而大批大批的士兵們也十分自覺地列隊跟在了馬車之後。
不少被從高盧繳獲的“戰利品”也被他們高高地掛在長槍或是旗杆之上,舉在了手中。
雖然隊列還未進入羅馬的城牆內,但已經有不少好事的羅馬市民走到了城門外開始夾道歡迎了。
大把大把的花瓣被他們拋向了車隊。
甚至是路途的前方也被鮮花所籠罩。
尼祿的麵前出現了一條花瓣所組成的道路。
她麵上的表情也逐漸地被笑容所取代,這才是她最開始所期望的奧古斯都的樣子。
鮮花,歡呼,榮耀。
這才是尼祿所期望的奧古斯都的生活。
而非鮮血,暴力,殺戮與權謀所組成的令人作嘔的某物。
“謹記,您隻是位凡人。”
不過阿尼姆斯菲亞模式化的台詞卻給尼祿的熱情潑了盆涼水。
事實上凱旋式馬車上的奴隸也就是給凱旋歸來的將領潑冷水用的。
“這種地方就不要這麼還原了啊,總督。”
尼祿嘟起嘴來。
“而且餘可是奧古斯都,行走在人間的神,這也算是凡人嗎?”
阿尼姆斯菲亞輕微的將嘴角向上抬了抬,接著說道:
“我也是羅馬的【祭司】,陛下,正是因為此,我才能說————————”
“神不存在。”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