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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提著阿尼姆斯菲亞倉促間落下的手提箱以及達芬奇托付給她的厚重的義肢說明書。
站在靈子筐體前,藤丸立香不知在想些什麼。
唯一能給人確信的是,她現在十分的堅定並且果決。
曾與他一齊度過的時間。
曾與他一齊戰勝的敵人。
在迦勒底中的嬉戲打鬨,在戰場上的並肩作戰。
一幕幕往事的回憶浮現在藤丸立香的麵前,紅發的少女咬緊牙關。
她一定要,找到並帶回那個重要的人。
懷揣著這樣的決心,藤丸立香與瑪修和阿爾托莉雅來到了公元六十年的羅馬。
等著吧,所長!
然後—————————
在少女的眼前,阿尼姆斯菲亞(疑似)與阿爾托莉雅(?)的銅像就這麼在羅馬的廣場中央屹立著。
直視過去之後,在太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銅像居然還有些耀眼。
雖然兩尊銅像略微斜身地並立在那裡,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親密的感覺。
在藤丸立香的眼中看來格外火大。
“這是什麼啊!————!”
絲毫不顧周圍的市民們投射來的好奇目光,藤丸立香大聲地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那個.....前輩,請冷靜,稍微小聲一點比較好。”
不過顯然瑪修顧忌著周圍已經開始打量起他們的羅馬市民,弱弱地提醒著自己的禦主。
一旁佇立著的黑saber則像是尊塑像一樣不為所動。
但是在看到兩尊銅像的其中一尊與自己有著相同長相的麵貌之時,即便是阿爾托莉雅也不由得動搖了一陣。
所幸在覆麵甲具的遮掩下沒有人察覺到她的失態。
算上那位在法蘭西的聖女的話,這已經是第二位和阿爾托莉雅長相相同的人了。
這次出行之前選擇了戴上麵甲看來確實是一個正確的決策。
難怪蘭斯洛特卿總是在出行時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藤丸立香也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壓低了聲音之後跟著瑪修與阿爾托莉雅·ater遠離人群,走進了一個無人的巷落當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但一進入小巷,她就又一次的無法再壓製自己。
“冷靜啊,前輩。仔細看就知道了,那不是saber小姐啊。也許和上個特異點的貞德小姐一樣,隻是長相相似罷了。”
瑪修指著從巷口依舊能夠看到一角的銅像急忙說道。
在瑪修的提示下,藤丸立香也開始仔細打量起了那尊與saber長相十分相近的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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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的話,單看長相是完全無法分辨的。
隻不過稍微往下看看的話,去仔細觀測麵容脖頸下方的某物的話,那尊銅像所描繪的對象究竟是不是站在此處的阿爾托莉雅就一目了然了。
“嗯,確實不是saber呢。......這銅像真大啊。”
紅發的少女用右手拇指與食指抵在了自己的下頜上,十分考究地說道。
瑪修也隻能牽強笑著附和。
前輩似乎又變回之前的那副樣子了。
雖然有些一言難儘,但比在迦勒底這幾天來的鬱鬱寡歡要好得多。
那幾日的前輩好像真的憂愁少女一般整日不見笑容。
看來在見到阿尼姆斯菲亞的銅像之後,一直緊繃著弦的少女也終於鬆了口氣。
最起碼,又一次得知了他的消息了。
得知了名為阿尼姆斯菲亞的存在的確在這第二特異點當中。
仔細打量著銅像,紅發的少女禦主皺起了眉頭。
那尊銅像說不定真的隻是長得像阿爾托利亞的某人罷了,不過一次兩次藤丸立香或許還能理解。
但這麼多回下來,她很難再將這副麵容的出現與巧合二字連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