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時甚至應當毫不猶豫地果斷犧牲自己。
雖然新上任的所長阿尼姆斯菲亞從未那麼說過,迦勒底中的醫生羅曼與達芬奇也從未這麼安排過————以至於瑪修認為她最親近的前輩也從未這麼命令過。
但之前應當探索特異點的a組成員們是如此安排著的。
在必要時可以毫不猶豫地的拋棄她來達成目標。
名為瑪修·基列萊特的生命是無關緊要的存在,是如同套在吸管外的塑料袋一樣,可以隨時被丟棄的東西。
倘若這樣的自己的生命也能夠拯救到全人類的人理的話,將這個創造發現出如此多美麗文化與知識的社會延續下去的話,那也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是吧。
瑪修·基列萊特獲得的生命就是為了那一刻而存在。
————————本該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這一切的認知都伴隨著瑪修見到那個總是溫柔麵對著她的少女而改變。
不再是為了從未親眼見過的人理,而是為了最重要的前輩。
雖然瑪修要做的事依然沒變,但瑪修現在已經不單單隻是為了去守護人類的罪與善戰鬥了。
她所戰鬥的目的,還有她自己。
她自己對前輩的那份想要守護的情感。
“一味地付出隻會讓你的存在扭曲,最後除了王國與權冠什麼都無法得到,讓你在非人的道路上越塌越遠,異國的王喲。倘若那柄權冠流傳下去即使合格,那頂冠冕未能流傳下去就是不格的話,羅馬(我)也未——————,不,說那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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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王的角度來看,時至今日羅慕路斯也始終不會對自己當初的作為感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後悔。
“後悔的王的確不是一位合格的王,但這個問題對羅馬(我)來說沒有意義。”
將雙眼合上講話的羅慕路斯重新睜開雙眼,猶如紅寶石般的眼眸中放出了實質性的紅色光輝。
“要問原因的話,羅馬(我)從一開始就後悔成為【王】。”
周圍的樹木內壁在羅慕路斯話音落下的瞬間便如同激發的磁場一般迅速地向內爆發出木枝,很快便將藤丸立香等人分割開來。
唯有瑪修仍然和自己的禦主待在一起。
若是羅慕路斯有意的話,恐怕在瞬間木枝便已經洞穿了瑪修的防禦了吧。
“嘁————!”
在瞬間突出的樹枝甚至連阿爾托莉雅都未能反應過來,當她回過神來之後,自己的四麵八方已經滿是從不同的角度激射而來的樹枝。
而她甚至連揮劍的角度都已消失。
這株巨樹當中的空間所刺出的木枝也應當和之前阿爾托莉雅用誓約勝利之劍也僅僅隻是斬斷一般的樹木強度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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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樹下的阿尼姆斯菲亞用儘全力向著樹乾戳刺著,然而在刺入之後就能斷絕一切存在形式的烏拉諾斯之槍卻無法遁入絲毫。
純高密度的魔力結晶,硬度與鑽石相當的烏拉諾斯之槍居然也有刺穿不了的事物。
而且還是他在使用了達芬奇製造的義肢,用遠超人類的臂力刺穿的一槍。
在阿尼姆斯菲亞眼前這棵樹的硬度硬度恐怕比鑽石還要高得多。
甚至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
一旁的尼祿舉起原初之火用儘全力砍擊在巨樹上之後也僅僅隻是留下一道淡白色的傷痕。
等到她第二次揮劍時第一次攻擊所留下的傷痕就已經消失,即便尼祿確信她的每一擊都攻擊在了相同的區域,但不斷生長的巨樹還是未能有任何的損傷。
至於周遭其他的士兵們更是連淡白色的痕跡都未曾留下,他們隻是遵循著尼祿的命令不斷地砍伐著這顆巨樹罷了。
然而在這顆樹的麵前,那些本該和尼祿一起享受到羅馬加成的士兵們卻如同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士兵一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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