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尼姆斯菲亞也不能像是阿爾托莉雅那樣果斷地壯士斷腕來擺脫蛇毒的影響。
雖然他在成為了擬似從者之後相較於普通人而言有了更強大的再生能力,以至於普通的傷勢隻需要魔力就能夠在頃刻間恢複。
但也終歸無法與本身就是純粹從者的阿爾托莉雅·ater相比。
至少在肢體殘損這樣級彆的傷勢來說,阿尼姆斯菲亞並不能讓自己的手足完好如初,最多也隻能快速的愈合傷口,讓血液不再流出。
甚至連阿爾托莉雅都不能快速做到這一點,隻不過是在立香令咒的幫助下,阿爾托莉雅才在戰鬥中短時間內再生出了自己的肢體。
倘若把阿爾托莉雅比作在令咒下急速再生了自己肢體的蜥蜴的話,阿尼姆斯菲亞充其量也隻是能夠勉強將傷口愈合的普通人。
就算交付令咒也不能讓阿尼姆斯菲亞的肢體再生。
更不要說海德拉的蛇毒對於從者來說還有著某種類似於特攻的效果存在。
上個特異點被荊軻用不歸之匕刺傷的伊斯坎達爾恐怕就是在與這樣類似的痛苦做著鬥爭吧。
而且被直接刺入的他恐怕還要比自己所受到的傷害的程度更深。
即便是那樣之後也還在繼續與自己和尼祿進行戰鬥,並且讓尼祿與他陷入了苦戰,也真是難為那位大帝了。
不過,既然比自己受害程度更深的伊斯坎達爾都能堅持下來,那麼他阿尼姆斯菲亞僅僅是被稀釋過的毒液所浸染,也自然沒有堅持不下來的道理。
阿尼姆斯菲亞並非是沒有壯士斷腕的膽量,早在最早麵對弗拉德三世之時,他便自己切割下了自己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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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現在讓他舍棄自己的右腿自然也行——————隻是,腿足與手臂不同,倘若缺失的話,在目前無法聯係到達芬奇也無法獲得迦勒底支援的狀況下也隻能做到徒增煩惱。
蛇毒目前給予阿尼姆斯菲亞的傷害也基本得到了控製,除了疼痛之外也再造成不了彆的東西。
那麼之後的處理就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再說吧。
回到阿尼姆斯菲亞與少女的話題之上——————————
“是嗎?自我來的那天開始算起已經很久遠了嗎?應該隻有幾個月才對吧?”
“.......這麼說起來好像是這樣啊.......其實我和所長認識的時間很短吧————————不如說和瑪修認識的時間也一樣沒多久吧!”
“…………你倒是把我想說的話頂了個乾淨。”
阿尼姆斯菲亞也隻能沉默之後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原本他還想讓少女不要把自己的安危交付給隻認識幾個月的人的手中,但誰承想她居然把瑪修也拉了過來。
那麼阿尼姆斯菲亞再繼續說下去的話,言下之意就是讓立香連瑪修也不再信賴托付了比較好。
“和夥伴們一起乘船冒險的話,哪怕僅僅隻有幾天,也會締結下常人數月數年也難以締結出的友誼的。——————而你們修複特異點的冒險,哪怕是不在船上也罷,也應該能夠算作是同等程度的冒險吧。”
伊阿宋適時地插入了話題。
“哦呀,這位更是重量級,那麼就請您為我來講解一下數年也難以勝過的深厚友誼是怎麼在一夜間破裂的吧?”
“........你真的要這樣嗎?”
伊阿宋很是無奈地看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抱歉,我一般就是這麼對自己說話的。”
“阿尼姆斯菲亞所長對伊阿宋先生總是意外地刻薄啊.......”
瑪修在一旁頗有體會的感慨道。
“這麼說,豈不是所長平時一直都是在內心深處這麼對自己說話的嗎?”
阿尼姆斯菲亞看了立香一眼,不置可否地沉默了起來。
“說起來,伊阿宋,作為親自經曆過一切的人,能準確的告訴我嗎——————海德拉的父母,確切地是提豐與厄喀德娜嗎?”
阿尼姆斯菲亞突然語鋒一轉,嚴肅地對著伊阿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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