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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決心挺身而出終止這一切的阿尼姆斯菲亞抬頭看向了正欲言又止的少女,隨後說道:
“怎麼了?立香。”
“………………”
“說話啊?你有什麼想說的,對吧?”
“有倒是有…………”
隻見立香的雙膝向內靠攏,隨後扭扭捏捏地搓揉起了自己的衣角,讓阿尼姆斯菲亞視線又一次不受控製的彙聚在了少女的雙手之間,隨後向下移動,越過那漆黑的短裙之後來到了隱隱透著立香原本膚色的褲襪之上。
察覺到自己失態的阿尼姆斯菲亞連忙扭頭咳嗽了起來。
“所長,嗬,你剛才有在看吧?”
同樣察覺到阿尼姆斯菲亞眼神的藤丸立香則借機一改剛才的羞澀態度,對著阿尼姆斯菲亞笑道。
“不,完全沒有。”
“盯著地麵說那種話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哈,其實這是我為了讓你能夠暢言故意做出的行為,怎麼樣,很管用吧。”
眼看自己已經沒法辯駁的阿尼姆斯菲亞選擇順勢為自己加一個高尚的舉動。
“嘿,那我還真是要好好的感謝您呢,所長。”
“沒錯,感謝我吧。”
“你還真是厚顏無恥。”
“謝謝,不客氣。”
一時語塞的立香以一副稀奇的目光看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這還是她少有的幾次在與阿尼姆斯菲亞的鬥嘴中敗下陣來。
但那個總是自詡清高的所長終於也肯承認沒有辦法將目光從自己的身體移開這一點也令她格外開心。
不過,相比較於情緒上的開心,更加嚴苛的衝動已經快要支配立香的頭腦了,所以她也隻能姑且去忽略這一點。
阿尼姆斯菲亞通常叫這種衝動為,自然的呼喚。
“走吧,我會幫你稍稍改變一下地形的,走到那個‘死神’的身後的話,伊阿宋和阿波羅他們也不會看到的,不過這種事找瑪修或是saber陪你一起去更好些吧?”
站起身來,阿尼姆斯菲亞十分順理成章的牽起了立香的手,隨後準備向著已經死去的俄刻阿諾斯的身後走去。
然而立香卻在阿尼姆斯菲亞的話語之後再度臉紅起來並呆立在原地。
“這可不像你,難道不是那種事嗎?”
“是那樣………………又怎樣?”
臉紅也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立香最終也還是用著蚊子般微小的聲音對阿尼姆斯菲亞說道。
“也沒怎樣,拋開隱私問題外,目前也的確不能讓你獨自消失在大家的視野當中,雖然說瑪修和saber也許才是最優解,不過找我也算吧。這不算什麼壞決策。”
拍拍少女的頭,阿尼姆斯菲亞故作鎮定地對她這麼說道。
“哦呀。”
注意到二人動向的伊阿宋吹著口哨調侃著他們。
“終於要忍不住了嗎?真是恩愛——————”
不過隨即伊阿宋就在阿尼姆斯菲亞與藤丸立香的雙重目光威脅下閉上了嘴。
嘁,真小氣。
明明就是那樣的關係卻還不讓彆人調侃,他當初和美狄亞可是讓阿爾戈號上的成員們拿來當作調侃的對象當了很久的。
就算那時的伊阿宋表達了強烈的不滿,隻會臉紅地用雙手顏麵的美狄亞也隻能讓伊阿宋的態度也變得沒那麼嚴肅。
沒有出聲阻止的美狄亞更是展現出了一副樂於看到他人這麼調侃的態度。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覺得難堪的玩笑也全都變成了珍貴的回憶。
不過曾和著船員們一同旅行的回憶從一開始便是伊阿宋最珍貴的財富就是了。
注視著已經遠去的阿尼姆斯菲亞和藤丸立香,伊阿宋也隻能落寞的撇撇嘴。
還很青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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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ptune”
輕輕一揮手指,俄刻阿諾斯屍體之後的神廟地麵就在阿尼姆斯菲亞的魔力下緩緩震動起來,隨後在地麵抬升起一部分的同時又創造了一道裂溝。
自他們在赫拉克勒斯的射擊的衝擊下來到此處已經過去大概數個小時的時間了。
期間阿尼姆斯菲亞與阿波羅伊阿宋等人在辨認出眼前這個死去的巨大神明即為希臘神話中象征著海洋的神明,提豐·俄刻阿諾斯,並且其死於某位月亮神明之後就再無進展。
不過既然是那位阿波羅所熟知的月亮神,應該也就隻有阿爾忒彌斯沒跑了吧。
但是那位神明又為何會對人類,與身為赫拉克勒斯父親的宙斯產生如此之大的恨意呢?
要說曾一度愛上人類——俄裡翁的月之女神阿爾忒彌斯想要毀滅人類,阿尼姆斯菲亞隻覺得從頭到尾都不可信。
但事實卻也擺在這裡。
甚至就連伊阿宋後來也同意了阿波羅所說的,俄刻阿諾斯的死因是因為月亮的神明這一說法。
儘管他到現在也還是懷疑著阿波羅的真實身份就是了。
這個特異點中的謎團還依然很多。
阿尼姆斯菲亞靠在自己憑借著海王星魔術所製造出的牆麵之上,聽著一牆之隔後立香那裡傳來的微弱的水聲,默默沉思著。
“不要聽啊!”
“反正我已經都看過了哦?聽聽也沒什麼吧。”
“啊!果然那天晚上所長你是醒的吧!”
“醒了又怎樣?我當時可相當於全身都包在石膏裡的,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吧。”
“但是看了吧!”
“嗯,那倒是,十萬五千根。”
“不要數啊!”
聽著牆後傳來的悲鳴,阿尼姆斯菲亞少見的微微抬起嘴角。
“不過又不是我想看就能看到的,自顧自地跑到彆人的床上的人是你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