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那就舉個例子吧,一分鐘有多久?鐘表上的分針轉動一格?秒針轉動一周?又或是銫133原子進行551557906200超精細態能級遷躍?從這裡你就能看出端倪了吧,時間實際上並不存在,隻不過是人類用某個事物的運動去比較另一些事物的運動罷了。
因此想要返老還童或是起死回生之類的事情並不存在時間上的難題,而僅僅是物體的變化以科學的手法不可逆罷了————————那麼神秘又如何呢?”
阿尼姆斯菲亞饒有深意地注視著藤丸立香,隨後說道:
“因與果,本質上隻是一種事物的兩種形態罷了。”
………………
“那麼,隻需要創造果,就能製造因,隻需要抹除果,也能夠抹消因。”
注視著麵前的方舟,藤丸立香喃喃地說出了當時阿尼姆斯菲亞未曾吐露出的話語。
那位周瑜也定是從阿尼姆斯菲亞的思想深處認知到了這一點才胸有成竹的吧。
的確,地球的大氣與海洋被悉數殺死,人類已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幸存。
想要抹殺掉生死的因果也極其困難。
但倘若換個思路,以現在的果去匹配人類從未被殺死的因,似乎也未曾不可。
“原來是這樣啊…………”
藤丸立香恍然大悟。
“前輩,你懂了什麼嗎?”
“嗯,瑪修,你還記得所長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嗎?”
“欸,什麼?”
“誰說真相就隻有一個了——————現在這副景象雖然的確可以解釋為人類全部都被殺死了,但既然有了這個方舟哪怕一個人類都從未被殺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吧?也就是說,現在的結局,有著兩個路徑來達到啊。”
未來有著無數種可能,過去又何嘗隻有一種路徑。
“至於可能性究竟為何,還要靠著【觀測者】去測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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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周瑜的手中接過了阿尼姆斯菲亞曾一直使用著烏拉諾斯之槍,藤丸立香緩緩地踏下了阿波羅所製造出的小舟。
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藤丸立香卻並沒有落入水麵之下,而是宛如行走在平地一般,行走在了海麵之上。
麵對著不真實的場景,隻有她腳下的陣陣漣漪反應著她確確實實地站立在水麵上。
就這樣,藤丸立香一步步地走向了方舟。
而方舟那散發著古老厚重氣息地外殼也逐漸的爬滿了藻類,生機盎然了起來。
這下即便是瑪修與阿爾托莉雅·ater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特異點中的某個齒輪被轉動了起來。
藤丸立香手中的烏拉諾斯之槍也伴隨著她的腳步放出了明亮的光芒,劇烈的消耗著。
而她前進的步伐也越來越困難,身上的阻力越來越重,仿佛一整座大山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然而她絕不能在此刻認輸。
她要替阿尼姆斯菲亞,作為此刻唯一能夠做到觀測這一行為的人類個體,替全人類,將事實確定。
烏拉諾斯之槍上的光芒愈發明亮,甚至於重新刺破雲層的陽光都在其下顯得暗淡無光。
而藤丸立香的手中也傳來了極為可怕的溫度。
連同骨髓也要被一同融化的痛苦同那溫度一道傳來。
“前輩————”
瑪修想要跳下小舟但卻被一旁占據著阿尼姆斯菲亞身軀的周瑜攔住。
“這是隻有你們的這位禦主,作為人類獨自能夠做到的事。”
獨自站立在海麵之上前行的藤丸立香也同樣聽到了周瑜的話語。
是啊,這是現在僅能由她來完成的事情。
終於,藤丸立香來到了方舟的麵前,用儘自己的全力高舉起已經宛若太陽一般的烏拉諾斯之槍。
在此,她要完成自己的證明,設下自己的公理。
要問為何的話,那便是,人類規定為此。
“oderatde!”
烏拉諾斯之槍的的槍尖朝下,狠狠地落在了海麵之上,其上的光芒也在瞬間裹挾著極強的氣壓向著四周擴散。
而之前天空中被陽光刺破的濃密雲層此時更是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以她們所在的地方為中心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即便是阿爾托莉雅也在短暫的瞬間未能捕獲到藤丸立香的身影。
而瑪修更是隻能躲在盾牌之後。
“aster————”
恢複視野的阿爾托莉雅·ater連忙看向之前藤丸立香所在的地方。
萬幸的是,作為術者本身的藤丸立香似乎僅有頭發被氣流所影響而鼓動著。
不過,原先緊閉著艙門的方舟此刻卻在不知何時打開了大門,一道高挑纖細的身影從中緩緩走出。
“祝賀您,人類的禦主——————————”
長發所披落的白色船長服之上是類似於印度服飾的頭巾,一隻戴著藍色手套的右手伸到了藤丸立香的麵前。
“在此您可以宣布了,這個特異點的攻略終於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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