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相當熟練了啊。”
羅曼醫生這般感歎著。
“不過還是有些青澀呢,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直接鑽到被子中去做些什麼更刺激性的東西嗎?直接生米煮成熟飯的話,就算是那位所長也沒法再說些什麼了吧。”
達芬奇也在一旁附和道。
“不不不,那多少還是有些…………”
相比較於文藝複興時期的意大利人,出身傳統的羅曼還是有些難以讚同。
“不過,藤丸親該不會不知道病房這麵玻璃是單麵透明的吧?”
“她應該知道的才對,畢竟經常路過啊。”
“一般人不會在乎這些細節的吧?”
“不過按照那孩子的個性,即便是當著我們的麵估計也會這麼做吧,搞不好現在已經是知道我們就站在外麵所以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羅曼一邊點頭一邊推理著。
出於關心而趕來的羅曼三人,就這樣被病房中那無形的氣氛擋在了門外,隨後識趣地離開了。
而阿尼姆斯菲亞也在某種熟悉卻又久違的柔軟的觸感下,逐漸從黑暗中蘇醒,取回了自己的意識。
最終他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藤丸立香那一頭豔麗的紅發。
“早上好,所長。”
仿佛準備了很久一般,藤丸立香微笑著,對著他說出了自己常用的問好方式。
“喲,早上好,立香。”
阿尼姆斯菲亞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帶仿佛不屬於自己一般,發出了自己意料之外的聲音。
是太久沒說話了嗎?
不過,隨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讓他無暇再去感受前後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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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埋在自己的胸前的少女,阿尼姆斯菲亞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的嗎?”
“哼,你可彆想騙我,所長你又沒受什麼外傷,既然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了,那麼已經算不上什麼病人了。”
“消息可還真靈通啊你。”
聽聞,阿尼姆斯菲亞也不好意思再裝什麼傷患,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雖然與藤丸立香說的不同,他不論何時都該是個病人,但他還的確沒有到需要彆人精心嗬護的地步。
“所長,為什麼你總是喜歡說早上好呢?”
“嗯,也不是喜歡說才說的吧,背後也還是有些理由的,不過現在我能保留我的答案嗎?”
“這是你在夢裡麵研發出來的新的糊弄人的方式嗎?”
“沒辦法,誰讓我從來不說謊的。”
“那種敷衍的糊弄方式還不如說謊呢。”
藤丸立香不屑地看著阿尼姆斯菲亞,隨後麵色一轉,繼續對他說道:
“嘛,不過你不想說就算了,隻是——————”
“隻是什麼……?”
原本還想著繼續含糊其辭的阿尼姆斯菲亞將視線放回了藤丸立香的身上,但卻被她那此前從未有過的認真的表情所震懾。
“從這以後,也能每天對我說早上好嗎?”
“每天?”
“每天。”
在少女近乎逼迫的目光下,阿尼姆斯菲亞視線不由自主地偏移了起來。
現在,就算是他也已經能夠察覺出藤丸立香話語背後的深意了。
藤丸立香隻不過是以一種較為婉約的方式說了出來罷了。
麵對她的示愛,說實話的話,阿尼姆斯菲亞根本無法拒絕,然而他又深知就以自己根本無法給出承諾。
“嗯,我保留答案。”
最終他也隻能這樣模棱兩可地回答著。
“這樣啊,那麼所長就好好地保留著你的答案吧,我會期待的。”
然而出乎阿尼姆斯菲亞預料的是,紅發的少女卻並沒有對自己這極其不負責任的回答所影響。
“你居然不覺得生氣嗎?”
“生氣?為什麼,我隻不過是很平常地向所長你提了個要求罷了——————而且你又沒有直接拒絕我,果然潛意識裡麵還是想要答應的吧。
況且平常漫畫裡的這種情節不都是女方因為害怕被拒絕,實際上也一定會被拒絕而要求暫時不要回答嗎,結果確實所長自己想要保留答案,某種意義上其實已經答應了不是嗎?”
雖然嘴上說著僅僅隻是個請求,但從藤丸立香口中說出的事情卻怎麼都不像是請求。
藤丸立香站起身來,向著病房之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說道:
“我會一直等著你答複的喔,所長。”
隨後,她便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病房,隻留下了對著門發呆的阿尼姆斯菲亞。
片刻過後,阿尼姆斯菲亞才反應過來。
“真狼狽啊………………”
事已至此,他也隻能一邊嘲笑著不爭氣的自己,一邊回味著唇上還依舊殘留著的,獨屬於少女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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