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saber小姐所提到的災厄也許未必是敵人,而是弗蘭肯斯坦博士所製作出的怪物吧?”
“雖然的確有那樣的可能沒錯,但是對於弗蘭肯斯坦博士本人而言,哪個怪物的存在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擁有著現代知識的阿爾托莉雅·ater冷靜地分析著現狀。
回想起內容的瑪修瞬間低沉了下去。
“是啊…………”
“而且,如果真的平安無事的話,也不會與海德博士莫名其妙地失去聯絡吧。”
在沒有後顧之憂後,阿爾托莉雅·ater這次站在了比瑪修還要靠前的位置,警戒著莊園中的一草一木。
看的出來,弗蘭肯斯坦平日的生活水平一定不算普通,大理石表麵上篆刻著繁複花紋的噴泉,許久沒人修剪也依舊看的出來形狀與美感的灌木,以及就矗立在宅邸門口兩座一眼看上去便價值不菲雕塑,再加之庭院中如同自然一般的人工湖泊,即便是阿爾托莉雅之前在卡美洛的王庭也未必在美學的程度上高於已經十分成熟且融合了東西方特色的十九世紀園林。
不過,本應令人心神愉悅的庭園此刻卻令人焦躁不安,明明單獨看上去都頗具美感的灌木組合起來卻讓人根本無法平靜。
遠處庭院外的燈火已經朦朧不清,在漆黑的夜色之下,噴泉與湖泊中的流水也仿佛血液般粘稠渾濁。
越是向著弗蘭肯斯坦的宅邸行走,瑪修便越是能夠體會到身後的世界離自己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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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這座宅邸都被隔絕在了另一片時空當中一般。
現在無需阿爾托莉雅來提醒,就算是她自己也已經能夠體會到十足的詭異了。
這遠非那個被電擊所複活的怪物所能夠帶來的。
阿爾托莉雅·ater繼續前進,隨後將手搭在了宅邸的木製外門的金屬把手之上。
熟銅所製的圓形把手上依舊篆刻著繁複而又細致的花紋,然而阿爾托莉雅卻從手甲上傳來的觸感感覺不到絲毫金屬的質感。
那感覺,更像是某種粘膩的血肉。
阿爾托莉雅皺眉看著依舊光潔如新的把手,再翻手看向了自己的掌心,碎肉與半凝固的血液早已在不知何時布滿了自己的手掌。
“嘁——”
沒有理會手上的汙物,阿爾托莉雅幾乎是在下一瞬間,便用卑王鐵錘暴力地破壞了弗蘭肯斯坦宅邸的房門。
暴戾的魔力粒子向著四周散去,最終留在原地的,僅僅隻有阿爾托莉雅一人以及連同牆壁都一起消失的,應當是門的某地。
與其同時破碎的,還有不可見但卻確實存在於那裡的術式。
“謔嘿嘿嘿嘿————————,看起來,有新的朋友參與到我們的遊戲中了啊。”
惡魔。
在聽到那不詳笑聲的瞬間,在見到那不潔身影的瞬間,瑪修的心中由衷地如此想到。
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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