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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有些虎頭蛇尾啊。”
迦勒底中的羅曼看著已經徹底不見帕拉塞爾蘇斯蹤影的茫茫白霧,有些難以相信地說道。
原本藤丸立香被不知名的assassin偷襲,甚至連對方的情報都沒有獲取分毫,同時莫德雷德還不得不舍身引走大量的混沌機械兵,好不容易抵達了弗蘭肯斯坦博士的宅邸之後卻還遭遇到了堪稱煉金術始祖之一的帕拉塞爾蘇斯。
一連串的危機使得迦勒底的上下都忙成了一鍋粥,光是監測藤丸立香的身體狀況並確認瑪修等人在特異點中的存在證明就已經搬上了所有的人手。
甚至是連本應該進行輪休的職員現在也都全部上崗連軸工作。
即便是這樣,對於特異點以及敵人的解析也依舊陷入了困境。
畢竟就算迦勒底擁有著達芬奇,一時間也難以同時處理多項難題。
因此,當帕拉塞爾蘇斯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撤退之時,麵對突然平靜下來的局麵,羅曼覺得美好的有些難以置信。
“海德博士真是令人欽佩啊,竟然僅僅隻是憑借著三言兩語就讓敵人撤退了。”
瑪修對著勸退了帕拉塞爾蘇斯的海德博士這般說道。
“嘛————”
聽聞瑪修的稱讚,海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隨即繼續說道:
“我也隻不過是碰碰運氣罷了,畢竟從戰鬥力的角度上來講,的確是我們這邊占優吧?————不如說,我很難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敵人才能戰勝亞瑟王了。saber——莫德雷德的戰鬥力就已經令人瞠目了,更何況是亞瑟王了。再加上…………”
說到這裡,海德還是有些忌憚地看了正奸笑著的梅菲斯托費勒斯一眼。
“果然這個時代的人,即便是對魔術有些了解,也還是會對惡魔忌憚啊。”
羅曼在迦勒底中小聲地感慨著。
“即便是在現代也不會有人對惡魔熟視無睹吧……雖然之前就有這種現象,但你最近格外的肆無忌憚啊,羅曼————一副神代了不起的口吻。”
達芬奇頗為無語地對著羅曼說道。
“他最大的依仗已經被梅菲斯托費勒斯全部消滅了,而那位帕拉塞爾蘇斯,既然算得上是我等煉金術士的始祖,那麼自然也應該能夠認識到自己毫無勝算這點。倘若他是位戰士或是莫德雷德那樣的騎士的話,或許真的有可能無視差距而戰鬥到底,不過,學者這種生物應該不會選擇在這種事上自滅吧。”
又像是在評價帕拉塞爾蘇斯,又像是在自我感慨,海德博士這般說著。
“而我也隻不過是在賭這點去和對方搭話罷了。”
一轉話風,海德博士又露出了自己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就已經足夠了,海德博士您身為一個普通人,不論是麵對惡魔,還是麵對英靈,能夠鼓起勇氣麵對對方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瑪修由衷地感歎著。
“不,和瑪修小姐您與藤丸小姐比起來,我做的隻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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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被包裹在白色禮裝當中,像是被塑封一般僅剩下麵部還露在外的藤丸立香。
以普通人的身份麵對一個有一個足以毀滅世界的危機,戰勝了一個又一個的從者,並與諸多的英靈締結羈絆,藤丸立香的勇氣才值得令人欽佩。
然而因為失血過多,這位體質雖然相較於常人強出了不是一點半點的少女終究還是陷入了昏迷,生命也係於一線之上。
若非迦勒底的禮裝能夠透過皮膚進行一定程度的氧氣交換並減緩藤丸立香的生理活動,恐怕這位普通少女早已一命嗚呼。
“維克托,雖然有些強人所難,但能拜托你幫忙給這位小姐進行手術嗎?”
“你們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啊,海德,還有————”
虛弱的弗蘭肯斯坦看向了瑪修與阿爾托莉雅·ater。
“您好,弗蘭肯斯坦博士,我是瑪修·基列萊特,您稱呼我為瑪修就好。”
瑪修對著弗蘭肯斯坦做了自我介紹,同時還介紹了自己等人的來曆。
“原來如此…………難怪這場魔霧會籠罩整個倫敦,這麼一來我所做的實驗恐怕你們也早就知曉了吧。”
在了解詳細之後的弗蘭肯斯坦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說道。
“嗯,正是那樣,雖然以現在甚至是後世的道德角度來看,您的實驗都很有爭議,但是我個人對於您的醫學成果極為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