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是東廠的人又能怎麼樣?”
“這裡可是南疆,是咱們鎮南軍的地盤,還輪不到東廠的人放肆。”
老七的將領一臉難看的說道。
對付三十多人,卻折損了他幾百的騎兵,這讓老七的這位將領心裡很是陰霾。
“老七,你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
中年將領聽到老七的話,沒好氣說道。
老七的那位將領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闖大禍,能闖什麼大禍。
不就是殺了幾個東廠的人嗎?
難不成東廠還能殺了他這位鎮南軍的將領不成?
“老七,你馬上跟我回去稟報義父。”
“把那位廠衛也帶上。”
那位中年將領說著,翻身上了馬。
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東廠的大名,哪怕是他們在南疆也已經聽過了。
這可是隻屬於皇帝的機構,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
現在他們殺了三十多位廠衛,這件事必須的馬上回去稟報他們的義父才行。
那位老七的將領聞言,也沒說什麼。
隨後,二人騎馬一起離開了。
還帶走了那位昏迷過去了的廠衛。
……
靠山王王府。
靠山王坐在主位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東廠的令牌。
下麵跪著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不是彆人,正是剛剛昏迷過去了的那位廠衛。
而在旁邊還站著兩位身穿盔甲的將領,也正是之前的那位中年將領和那位老七的將領。
靠山王周戰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個東廠的令牌,又看向了下麵跪著的這位廠衛;“聽說你們是追著袁家的人來南疆的。”
“你們追袁家的人乾什麼?”
“袁家的人是犯了什麼事了嗎?”
周戰看著下麵跪著的廠衛問道。
這位廠衛看了一眼靠山王,沒有猶豫的直接開口說道;“袁家,鄭家,範家勾結蜀王叛亂篡位,陛下下旨,誅滅其九族。”
“可你們鎮南軍的這位將軍,掩護袁家的叛逆逃跑不說,還領兵圍殺我們東廠之人。”
這位廠衛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那位老七的將領。
靠山王周戰聽到了這位廠衛的話後,臉色一下子凝重無比。
靠山王沒想到,這逍遙王周潛剛剛叛亂被平定了,這蜀王又勾結了袁家他們叛亂篡位。
更讓靠山王凝重的是,袁家的人從他們南疆出了關,他麾下的周七還帶兵攔截了這些廠衛,殺了這些廠衛。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那可是會有大麻煩的。
畢竟,這是牽扯到了叛亂篡位的大罪。
旁邊站著的那位中年將領和周七聽到了這位廠衛的話後,臉色也變了。
他們都沒想到,袁家居然勾結了蜀王叛亂篡位。
尤其是周七臉上更是難看的有些嚇人,這要是真的話,那他攔截殺了這些廠衛,不就會被定位叛逆的同黨嗎?
“混賬東西,你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將也勾結了袁家,叛逆篡位嗎?”
周七怒視著跪在地上地下的廠衛。
到了這個時候,周七也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哪怕他是鎮南軍的將領,靠山王的義子,也不敢牽扯到這樣的事情當中去。
“你給本王閉嘴。”
靠山王冷冷的瞪了一眼周七。
周七立馬一臉難看的閉上了嘴巴,隻能不善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廠衛。
靠山王看著下麵跪著的廠衛,開口說道;“這件事是個誤會,你先下去養傷吧!”
這位跪著的廠衛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他隻是東廠一個小小的廠衛,還不夠資格跟靠山王分說事非。
但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他們東廠的人不可能白死。
他這個廠衛不夠資格,可他東廠有人有這個資格。
目視著這位廠衛離開,那位中年將領一臉凝重的看著主位上的靠山王;“義父,這件事非同小可,要不要……。”
中年將領說著,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靠山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中年將領;“你以為東廠是吃素的,就算滅了這個口,東廠就查不出來嗎。”
說到這裡,靠山王沉著臉看向了周七;“老七,你真是膽大包天,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殺東廠廠衛的。”
“你現在馬上帶著人出關去追袁家的人,希望還能追到。”
“要不然,你的麻煩就大了。”
靠山王臉色凝重的說道。
圍殺東廠廠衛,讓袁家的人出關逃了。
這不管是何原因,都是難逃其罪的。
周七聞言,一臉難看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在周七離開後,靠山王周戰又對著那位中年將領開口說道;“老大,傳本王的命令,凡是和袁家,鄭家他們有關係的人都先給本王抓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義父。”
中年將領拱手說道。
“去吧!”
靠山王揮了揮手。
中年將領轉身離開了。
……
養心殿。
周辰坐在龍椅寶座上,眼眸有些微微的閃爍不定。
而在下麵跪著張國舅。
旁邊還站著兵部尚書李元。
“這件事朕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你們明白朕的意思吧!”
沉默了片刻後。
周辰看向了下麵的跪著的張國舅和兵部尚書二人。
“陛下放心,臣明白。”
兵部尚書和張國舅二人連忙的說道。
這種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他們二人可不敢亂說。
要不是為了活命脫罪,張國舅也不敢輕易的就把這件事說出來。
“明白就好。”
“李元,把張國舅帶回去吧!”
周辰揮了揮手說道。
張國舅知道的也不多,隻是周治告訴了張國舅幾句。
周辰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幾分真幾分假,但想來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吧!
“是,陛下。”
兵部尚書應聲,就帶著張國舅離開了養心殿,又押回了城防衛的大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