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說著,一步踏出,便消失在了西都城外。
……
曹佑祥回到了東廠據點後,再也壓製不住體內的傷勢,張嘴噴出了一口血水。
旁邊的廠衛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曹佑祥;“督主,你沒事吧!”
曹佑祥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擺手道;“馬上將這裡的情況傳回洛陽,稟報陛下。”
“是,督主。”
廠衛躬身領命。
“還有。”
“本督主要閉關療傷,沒有重要的事情,任何人不得打擾本督主。”
說完,曹佑祥直接進了一間密室。
四位陰境強者,十幾位涅槃高手的修為可還在曹佑祥的體內封禁著,曹佑祥需要閉關,來消化掉這些吸納過來的修為。
……
皇宮。
養心殿。
周辰批閱完了奏折後,伸了一個懶腰。
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已經是星空滿月了。
“曹正淳,什麼時辰了?”
周辰隨口問道。
“回稟陛下,已經亥時了,陛下該休息了。”
曹正淳躬身說道。
“已經亥時了嗎?”
“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周辰聞言,喃喃的自語著。
曹正淳又小聲的說道;“陛下,九位秀女都已經調教完畢,陛下今夜,是否召他們侍寢?”
周辰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正淳。
曹正淳立馬低下了頭。
周辰緩緩說道;“既然秀女們都調教完畢了,那就召她們侍寢吧!”
周辰又不是和尚,也不是不進美色。
之前是因為太多的事情,周辰顧不上這些。
現在,既然已經選秀入宮了,那周辰自然也不再裝什麼青燈古佛了。
聽到周辰的話,曹正淳的臉色一喜;“陛下,九位秀女,陛下今夜要召那位秀女侍寢?”
周辰沉吟了一下;“張豔吧!”
九位秀女的信息,周辰都了如指掌。
像周辰這樣成就了天人的高手,隻要是看過一遍的東西,基本上都不會忘了。
張豔是國舅爺張家的嫡女,是太後的族親,與其他八位秀女是各有千秋。
周辰隻所以選擇張豔第一個侍寢,也是有著慈寧宮那位太後的原因的。
“是,陛下。”
“老奴這就去準備。”
曹正淳眼光一閃,心裡莫名的一緊。
看來,什麼事都是瞞不過陛下的慧眼的。
曹正淳離開了養心殿。
皇帝召秀女侍寢,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其中的過程有很多,曹正淳得提前去通知張豔準備才行。
……
慈寧宮。
太後端坐在主位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片刻。
那位伺候太後的老宮女便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太後,有消息了。”
“曹公公傳話過來,陛下今夜要召秀女侍寢。”
“陛下選擇的是張豔秀女。”
老宮女稟報的說道。
“哦!”
“那就好。”
太後聽到老宮女的話,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太後抬眼對著老宮女說道;“你傳話給曹正淳,就說這件事,哀家麻煩他了。”
“是,太後。”
老宮女應聲,又躬身離開了。
在老宮女離開後,太後喃喃自語道;“張豔,哀家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為了能夠讓張豔這位國舅府的秀女拔得頭籌,占得先機,太後特意給曹正淳傳了話。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涉及到原則性的大事。
更何況,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太後出身張家,自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幫助張豔一把了。
隻要張豔拔得頭籌,第一個侍寢,那就能領先了其他秀女一步。
要是張豔能在後宮站穩了腳跟,那太後也不用在為國舅張家以後的情況擔心了。
哪怕是太後,依然還是不能免除這樣的俗事。
就像周辰這位皇帝一樣,明知道這其中的道道,但他依然順著這個意思,選擇了張豔。
……
半個時辰後。
張豔這位沐浴過後的秀女,被包裹著送進了養心殿。
第一次侍寢皇帝,秀女的身上是不能有任何的東西,哪怕是玉簪首飾都不行。
防的就是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傷及皇帝龍體。
如果秀女對皇帝心懷不軌的話,那秀女身上攜帶的玉簪手勢是都有可能作為利器的。
所以說,第一次侍寢的秀女,基本上都是被扒光了的羔羊。
隻有經過了第一次侍寢,被皇帝冊封,秀女們有了自己的宮殿,經後侍寢就不會再像第一次這樣。
而是皇帝會翻牌選擇,駕臨後宮各殿。
周辰看著被送上龍榻,包裹著猶如待宰羔羊的張豔,心裡莫名的湧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
周辰知道,這是一個屬於男人的正常反應。
哪怕周辰是皇帝,依然是不能免俗。
龍榻兩旁的絲帳放下,沒有太多的話語,隻有簡簡單單的交流。
一聲聲悅耳的絕響之曲開始響起……
內殿外,所有的宮女和內侍廠衛都已經退到了外麵。
隻有曹正淳一人默默的靜守在內殿外,隨時得等待著周辰的召喚。
曹正淳記錄著張豔的侍寢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