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一到周末,澤山春野就醒的特彆早。
大概是因為平時習慣調個八點多的鬨鐘了,生物鐘也養成了習慣,一到這個時間點內就會強迫他“開機”。
與之相反的大概就是宮澤真紀吧。
雖然澤山春野沒看到她的身影,但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此刻正在客臥裡呼呼大睡。
客廳沒有傳來電視機的聲音就是最好的證明。
澤山春野也沒有想要管她起來吃早飯的意思,在起床洗漱完,給自己又做了一頓早飯,吃完並且清理乾淨後,他才意識到另一個問題。
——一個同居生活逃不過去的問題。
“這家夥是攢了兩三天的衣服嗎......”
浴室內,澤山春野看著被塞滿的洗衣機,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毫無疑問,這裡麵裝的絕大多數都是宮澤真紀的衣服。
不僅裝了她昨天出門時裝的常服,還有睡衣,甚至是某些更加貼身的衣服。
尤其是一塊白色的小布料,正毫不掩飾,**裸的被扔在了所有衣服的上麵。
“這家夥......”
澤山春野遲疑片刻,將對方的內衣給拿了出來。
洗衣服倒沒什麼,順手的事,畢竟他們之前都已經發生過兩次更加親密的舉動了,這時候看到了對方的內衣,大可不必再裝作出猶如處男般的羞澀。
之所以將內衣給拿出來,是因為澤山春野的家裡還有專門用來清洗貼身衣物的另一台洗衣機。
這類的衣服最好還是分開來洗才會比較乾淨,更何況宮澤真紀還是一個女孩子。
在沉默中,澤山春野將她的內衣塞進了另一台洗衣機當中,隨後將兩台機子全部啟動。
等到大約兩個小時之後,自己就能過來將這些衣服全部拿出去曬掉了。
澤山春野看過了時間,自己吃完早餐又收拾完家裡後,大概快九點,也就是說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就能把衣服全部洗完。
等到把它們拿到陽台去晾曬之後,就差不多該出門吃飯,以及去找宮澤真紀以前的初中女同學。
“十一點嗎......”
“到時候沒起再叫她吧。”澤山春野自言自語道。
周末對他來說難得清閒,沒什麼事情要乾的。
若是放在剛上大學又或者是還沒上大學之前,以往這個時間點他已經準備出門去兼職地點打工了。
不過他現在也可以專注去做彆的事情,那就是繼續寫《挪威的森林》。
昨天晚上雖然寫了一部分,但是離整本書寫完還差很多的時間,更何況這類書籍還需要查閱大量的資料,去了解當時的時代特色。
村上春樹被稱之為第一位脫離了二戰影響色彩的作家,在他筆下表現出了與其他作家截然不同的文風,這一部分的風格其實也跟當時的島國情況離不開關係。
澤山春野為了追求與原作更加貼近,決定趁著這會功夫再多查查資料,了解一下屬於過去的風格。
就這樣,時間一晃眼便來到了中午十一點。
......
“差不多了吧。”
坐在桌椅前的澤山春野伸了個懶腰,看著電腦裡自己剛敲打下的內容,感到有些頗為頭疼。
這方麵的資料還真的不好查,雖說這個平行世界也經曆了二戰,但島國這邊的文壇並沒有出現前世那些熟能為知的作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