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的語氣中滿是感慨,看著沈煊就好像在看什麼奇珍異寶一般,眼眸中閃爍異彩。
“劉大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煊兒都傷成這樣子了,怎麼還比常人要強壯?”
宋氏臉上滿是不信,以為劉大夫這是在忽悠她。
彆說宋氏了,就是其餘眾人也滿是懷疑的看著劉大夫,沈煊身上可還流著血呢,咋就能說沒事呢?
“哼!難道夫人是懷疑老夫的醫術?這位小友雖然傷勢看著嚴重,但也隻是看著嚇人,並未傷到內府,待老夫為其開幾個藥方子,休養幾日便可恢複。”
劉大夫見眾人那懷疑的目光,不由得冷哼一聲。
“不過按常理來說,這位小友外傷如此嚴重,怎麼也會傷及肺腑?可是為何………”
說著說著,劉大夫也是自我懷疑了起來。
聽著劉大夫所說,宋氏並沒有多想,在得知沈煊沒什麼大礙後,很是歡喜趕忙就招呼下人,為沈煊再換一套衣服。
可此時秦淑君眉頭簇起,好似想通了什麼,指著剛包紮好傷勢的沈煊質問道。
“好啊,沈煊是不是你提前弄出了這一身傷勢,為了得到眾人的同情竟然如此不擇手段!”
“郡主說笑了,奴才早就說過身上傷勢半無大礙。”
沈煊麵色不變,聲音平淡道。
“沈煊你什麼意思,難道娘親關心你也有錯了?”
秦淑君看著沈煊的目光越發厭惡。
“奴才並沒有這個意思。”
注視著秦淑君那如同看仇人般的目光,沈煊抬起頭來毫無畏懼的與其對視。
“那你是什麼意思,沈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和以前一樣,依舊是個會不擇手段的廢物!”
秦淑君與沈煊的目光相對,看著他那依舊平靜的眼神,隻覺得越發惱火。
“好了君兒,不要再說了,煊兒可是你哥,娘相信他不會這麼做的。”
宋氏臉色一沉,趕忙出來維護沈煊,對著秦淑君大聲道。
“娘!”
秦淑君不服還想再說些什麼,可這時的秦少天,卻笑著從一旁走過來,對著宋氏說道。
“娘親莫要動怒,我也相信煊弟不會如此,妹妹隻是有些心急,這才會口不擇言,我們在此也耽誤這麼長時間了,想來爺爺一定也等急了,咱們快些過去才是。”
“等回去再收拾你。”
宋氏麵色有所好轉,可語氣依舊有些不滿。
“哼!”
秦淑君冷哼一聲,不明白娘親為何要如此維護這個外人,看起沈煊來越發不順眼。
沈煊低著頭,對於眼前的鬨劇毫不在意,他和這群人本就不屬於一個世界,之所以會回來,還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戶籍和文牒。
等東西到手,沈煊就會離這幫人遠遠的,最好永不相見。
在宋氏的帶領下,一眾人很快便來到一座裝飾典雅的房舍前。
走入屋中,便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走了過來,對著宋氏一禮道。
“見過夫人,郡主少爺。”
“安禦醫,我父親的病情今日可有所好轉。”
宋氏對這名老者頗為恭敬,這可是宮中的禦醫,京城內有名的聖手。
若不是有女帝吩咐,哪怕秦老爺子戎馬一生身上功勳無數,想要請來這名安禦醫也是難如登天
“哎!老將軍畢竟年紀大了,年輕時身負創傷無數,到了這個年紀,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安禦醫哀聲一歎,老爺子暗傷太多,若是下猛藥,恐怕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