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君惡意猜測道。
“君兒,煊兒不是那樣的孩子。”
宋氏皺著眉頭說道,在他看來,此事乃是老爺子自作主張,和沈煊根本沒什麼關係。
“我看八九不離十,娘!爺爺老糊塗,怎麼你也跟著糊塗啊?那沈煊是個什麼人難道您還看不出嗎!”
秦淑君開口反駁道。
“煊兒不是這樣的,他根本就不圖咱們什麼,老頭子本想將名下的一家酒樓交給煊兒可他都不肯接受,而且我身上的病,真的是他治好的。”
老爺子見說不清楚,心下一急,順嘴便把要送沈煊酒樓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什麼?”
這回三人幾乎異口同聲道。
“爺爺你怎麼可以把咱家的產業隨意送給外人?”
秦淑君有些不滿的說道。
“怎麼說話呢?那是你叫了十來年的哥哥,怎麼是外人了?”
老爺子眼一瞪,有些惱怒的說道。
“我不管,反正咱家的產業就是不能送。”
“而且我才不信你送出去酒樓他會不要?肯定又是您想給他說好話!”
“還有的醫術,說不準就是安禦醫將你治好的,那沈煊隻是爺爺你被捉弄了。”
秦淑君雖然被老爺子的表情嚇到了,但還是嘴硬的說道,她可不相信沈煊能有這樣的人品。
說完秦淑君也不等老爺子說什麼,氣鼓鼓的轉身就走。
“這孩子,說走就走一點規矩都沒有,爹您見諒,既然您沒事了,那您就好好休息,我呢也就先回去了”
宋氏對著老爺子陪笑道。
“我去看看妹妹。”
秦少天向著二人行了一禮,便向著外走去。
隻是出了屋門,他卻並沒有去找秦淑君,而是麵色陰沉的向著自己的住處而去。
“唉!都是些什麼兒孫啊?”
秦老爺子看著再次恢複清冷的屋子,唉聲歎氣。
明明他是想緩解沈煊與秦府的關係,怎麼最後成了這副模樣?
“老爺子您這病,真是那沈煊治好的?”
一旁默不作聲的安禦醫,轉過頭來問道。
“這是自然,難道安禦醫也不信?”
秦老爺子再次確認了。
“自然是信的,您老身體什麼情況安某自是清楚。”
“而且就這麼一會功夫,除了那位沈小友,您也就再也沒和彆人單獨接觸過,所以哪怕此事再不可思議,安某也是不得不信啊!”
安禦醫解釋道。
“哈哈哈,安禦醫果真是個明白人,既是如此那還請和我一同去和他們解釋一番。”
老爺子說著,便想拽著安禦醫就走。
“哎,老爺子您彆急呀,哪怕咱們現在過去了,他們也隻會以為我是被你說服,才會跟著您一起扯謊的。”
安禦醫趕忙將老爺子拽住,讓其稍安勿躁。
“哎呀,這可怎麼辦呀!難道就讓煊兒一直被冤枉下去?”
老爺子有些泄氣的說道。
“您看這樣,這件事情也屬實,有些稀奇,我這邊回去稟報陛下,如若那沈小友真有這等本事,以陛下的英明神武一定會邀請沈小友進入太醫院,隻要能通過考核,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安禦醫終是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這樣的少年聖手,不能說罕見,簡直是絕無僅有,若是這等人物不能拉進太醫院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