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見沈煊出來,趕忙快步走了過來。
“林歸?你這麼快就安葬好你父親了?”
沈煊見到來了,不由驚訝道。
他沒想到,林歸竟然這麼效率,不過才一天,就將他父親安葬好了。
“嘿嘿,俺在買完棺材後,家旁的幾個鄰裡便知道了俺要找人抬棺的事,俺就想找彆人也是抬,倒不如找這些叔伯幫幫忙,也正好可以省些錢財。”
林歸說著,順手從腰間又拿出剩下的銀票遞給沈煊。
沈煊看了下,發現怎麼還有個五兩銀票。
“這些銀票先放你那,以後讓你買些東西時,也省的再和我要了。”
沈煊將銀票又推了回去,溫聲說道。
“謝公子信任。”
林歸一禮後,鄭重的將銀票重新揣入懷中。
“既然你來了,那便和我一起吧。”
沈煊說著便走了出去,林歸趕忙跟上。
他走在沈煊身後,給人一種護衛的感覺,讓走在街上的沈煊,好似又回到以前當紈絝的日子。
二人七扭八拐了一路,很快便來到了武門外的菜市口。
沈煊帶著林歸來到一處頗大的攤位前,對著還在忙碌的婦人問道。
“大娘您這做不做酒樓的生意?”
正在給客人找錢的婦人一愣,趕忙抬頭看了過來。
婦人穿著普通的麻衣,本還算周正的麵龐,因為常年勞作的原因顯得黝黑,眼角已滿是皺紋,頭上包著一個布巾十分土氣,年齡不好辨認,但也不會超過五旬。
“這位公子您剛剛說啥,老婆子我沒太聽清。”
那婦人看著沈煊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您這兒做不做酒樓的生意?”
沈煊又重複了一句。
“酒樓?可我這就是個小攤子,上哪供得起百家堂這樣的酒樓啊!”
老婦人一聽酒樓,下意識便想到了百家堂,以為沈煊這是在與他開玩笑,趕忙笑著拒絕道。
“大娘你誤會了,我不是百家堂的,我這呢是新開張的酒樓,您這攤子自然是供的上。”
沈煊趕忙解釋道。
“哦哦哦,不是百家堂的呀。”
那婦人聽後悄然鬆了口氣,但又有些糊塗了,她雖然隻是個普通百姓,但也知道全京城,被大夥熟知的酒樓一共也就兩家。
“那不知這位公子每日要供應多少啊?”
婦人二口問道,酒樓是人家開的,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她就是個賣菜的,也沒必要去管這些。
“這樣每日各樣蔬菜加一起需要三百斤,你這應該沒問題吧。”
沈煊想了想,覺得自家酒樓剛開張有個幾百斤足夠了,便對著婦人說道。
“能的,那這價錢?”
婦人遲疑的問道。
“我這給您五兩銀票,您呢就每日清晨,給我把菜送到君又來客棧,等錢用光了在和我說。”
沈煊從懷裡拿出五兩銀子對著婦人說道。
看著眼前的銀票,老婦人愣了愣沒想到眼前的公子,竟是對她這麼信任。
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掌接過銀票,婦人剛想開口答應。
可這時一道頗為傲慢的聲音突然響起。
“慢著!”
沈煊等人轉頭看去,便見一名長相凶惡,眼神桀驁的大漢,朝著這邊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