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解釋!”
聽了青年的話,在場的食客紛紛跟著喊了起來。
沈煊抬手壓了壓,等眾人安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想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我隻需要讓大家上後廚看看,我們的食材到底新不新鮮便可。”
沈煊這話一出,在場眾人更加迷茫了。
對呀?明明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呢?
“切!你這話說的簡單,誰知道你給大夥看的,是不是你事先準備好的,等我們放心了,你又拿出壞掉的食材來賣給我們。”
不等眾人開口質疑,那青年便給出了答案。
而他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不由便看了過來,眼中滿是古怪。
“都看我做甚?難道在下說的有問題?”
青年心下一慌,但還是板著臉說道。
“沒錯!我就是為了堵住某些人的臭嘴,才做了這些看似無用的事情。”
沈煊笑著道,毫不掩飾的嘲諷起來。
不等青年開口反駁,沈煊接著說道。
“我手裡的這瓶藥劑,名喚氣含水,對於治療肝腎陰虛有著不錯的效果。”
“除此之外,它還有另一種效果,隻要把這氣含水噴灑在食物上,便會讓食物變得酸臭無比,讓人無法下咽。”
說著沈煊拿過一根烤串,在大家的注視下將手中的氣含水,倒出了一些灑在上麵。
接著他又拿過那青年說壞掉的烤串,開口對著眾人說道。
“不知有哪位客人願意上來嘗嘗,以證我君又來的清白。”
“我來!”
根本不用沈煊多等,一名身穿學服的少年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當即便舉起手來。
“那就有勞這位兄台了!”
沈煊對著那少年抱了抱拳道。
少年在大夥的注視下快步走上前來,也不猶豫,接過沈煊手中的兩個肉串,便是咬了上去。
“呸!呸!呸!難吃是難吃,味道也和那些變質的食物沒什麼區彆,可二者味道確實是一樣的。”
少年將嘴裡的東西儘數吐出,在眾人的期待下如此說道。
“嘶!那這麼說沈掌櫃,真的是被這些人所陷害的?”
聽了少年的說詞,人群中不禁有人如此說道。
“這幫家夥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有人更是張口罵了起來。
“如果大家還有不信的,也可以上來嘗嘗。”
沈煊聽著耳邊的議論聲,再接再厲的說道。
接著陸續又有幾人上去嘗試,發現和那少年說的果真一樣,這下食客們的視線,紛紛轉移到了青年這夥人身上,表情中滿是不善。
眼看場麵逐漸失控,青年咬了咬牙大聲道。
“你們不要被這家夥給騙了,一瓶藥水罷了,說不準就是他自己配的,二者完全就沒有什麼關係!”
“既然你說是我們陷害了你們君又來,那你能在我們這找到那藥水嗎?”
大夥聽了青年的話,再次將目光轉向了沈煊。
可這次他們眼中帶有的不是質疑,而是期待,期待沈煊可以給他們一個完美的解釋。
而沈煊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他表情嚴肅的說道。
“對了,我忘了說,這氣含水雖然無色,但卻很容易粘連在手上。”
“而它隻要與皮膚接觸。我們的皮膚便會呈現出一股暗黃色,兩個時辰內根本清理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