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了想沈煊也就理解了,今日是第一天開業,客人被吸引覺得新鮮也屬正常,等過上幾日這種鮮新勁過了,酒樓恐怕就不會這麼火爆了。
但哪怕這樣,酒樓的收入也應該能穩定在六七十兩白銀上下。
可哪怕如此,沈煊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不夠!如果是按這個速度,我要到何時才能離開這京域!看來還是要想想其它辦法才行。”
沈煊心中如此想著。表情不禁便有些沉重起來。
見沈煊一直不說話,場麵當時便是一靜,桌旁的幾人紛紛將視線看了過來。
“你們乾嘛這麼看著我?”
沈煊回過神來,看著幾人那古怪的目光,不禁開口問道。
“這不是看你半天沒有說話嗎,怎麼對於今日酒樓的收入不滿意?”
劉瑞風乾笑了兩聲,忍不住對著沈煊問他。
“我怎麼可能不滿意,隻是在想其它的事情罷了。”
沈煊笑了笑,隨意解釋道。
“那就好,如果這收入都不能讓你滿意,在下可真就要好奇沈兄的標準了。”
劉瑞風裝出一副鬆口氣的模樣,開口笑著調侃道。
“東家我這裡有個建議。”
顧安突然開口道。
“顧先生您說。”
沈煊坐直了身子,表示尊重的說道。
“東家,咱們酒樓生意如此紅火,但光靠我們這幾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所以我提議再多招些人手,不管是廚子,還是店小二,咱們至少要招個五六人。”
顧安語速不急不緩,將自己的想法儘數說了出來。
“顧先生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隻要人品沒問題便可以招進來,工錢什麼的不是問題。”
沈煊沒有猶豫,直接便答應了下來,這本來就是他想做的。
“誰東家信任,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顧安沒想到沈煊竟是如此信任自己,趕忙連聲謝道。
沈煊笑了笑,抬手示意顧安坐下。
他環視一周在場的幾人,心裡便是有些感慨,沈煊沒想到才這麼幾天,身邊就多出了這麼些人。
不過這種熱鬨,恐怕很快就不屬於他了,畢竟他早晚都是要離開的。
沈煊的心中不知為何,生出了些許落寞。
“你這幾日都在乾什麼?”
秦府的一間書房內。
秦無年坐在書案後,對著麵前低著頭的秦少天,聲音嚴肅的問道。
“我沒乾什麼,就是在房中看書。”
秦少天不敢抬頭,開口小聲說道。
“看書?你把我當瞎子了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那些破事!”
秦無年表情一肅,聲音滿含威嚴道!
“我……”
秦少天張了張嘴,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哎!天兒,距離秋闈沒多久了,你現在應當把全部的心思放在這上麵,等你考中了狀元,想要什麼樣的女子不會有,何必去貪戀這些庸脂俗粉?”
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孩子,秦無年歎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