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雖然很是官方,但卻實用有效,在場除了陳師傅這名老油條外,其餘幾個小年輕無不是滿臉興奮,二話不說便鼓起掌來。
“時辰也不早了,顧先生將營業的牌子掛上吧。”
沈煊等幾人的情緒恢複平靜,轉頭對著顧安道。
“好的東家。”
顧安應了一聲,帶著那兩個少年便向著門口走去了。
“陳師傅,你們師徒三人便和我來後廚吧,我將手上的工作和你們交代一下。”
沈煊接著轉過頭,溫和地對著三人說道。
仙流齋的雅間內,葉廷傑看著麵前長相諂媚的中年人,語氣調侃著說道。
“秦用,你這仙流齋掌櫃乾的挺舒坦啊,多日不見怎麼還胖了。”
“哈哈哈,葉老弟說笑了,我這日子算什麼,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不像你,每日跟在少爺身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這日子才讓老哥羨慕呢!”
秦用笑了笑,嘴上雖然說著羨慕,但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他本是秦家的一名下人,年輕時救了秦無年一命,這才被賜下秦姓,之後幾年來一步步坐到如今這個位置。
比起每日看那大少爺的臉色,還是這仙流齋掌櫃坐的更舒服。
在這裡他就是最大的,隻要按時每月上交丞相府一定銀子,上麵根本就沒人管,他想乾嘛就乾嘛。
“羨慕?我看你是樂不思蜀吧。”
葉廷傑看著眼前這個家夥,語氣不屑的說道。
“好了葉老弟,你來找我,可是少爺有什麼任務?”
秦用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語氣平靜的說道。
“君又來聽過嗎。”
葉廷傑找了處位置坐下,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下來,聲音嚴肅的說道。
“君又來?那家新開的酒樓。”
秦用想了想開口道。
身為仙流齋的掌舵者,對於京城中這兩日頗為火爆的君又來,自是有所了解的。
“沒錯,你可知那君又來的東家是誰。”
葉廷傑瞥了秦用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記得好像叫什麼沈煊?怎麼,他得罪了咱們少爺?”
秦用好奇的問道。
“嗬,何止是得罪,那沈煊以前可是姓秦的!”
葉廷傑冷笑一聲,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
“姓秦!那豈不是………”
秦用眼睛一瞪,麵色錯愕的說道。
“那不知少爺想讓我做些什麼?”
秦用緩了緩,很快便明白了葉廷傑今日來的目的,旋即表情嚴肅的問道。
“讓他在京城開不了酒樓,最好能讓他萬劫不複。”
葉廷傑冷冷的說道。
“在下曉得了,回去告訴少爺,此事我會儘快解決的。”
秦用的表情頗是認真的說道。
君又來的這個趨勢,很難不讓秦用重視起來,他本來就想找個機會下手,既然自家少爺安排了任務,那正好,新酬舊賬一起算。
接下來的兩日中,酒樓的生意不但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降下來,反倒是越發火爆。
陳師傅不愧是大酒樓出來的,這才多長時間,他就對於烤串這門技藝做到了爐火純青,一手做出的烤串和沈煊比都不遑多讓。
其實烤肉對於大家來說都已熟知,沈煊的君又來能脫穎而出,除了這種穿串的方式非常新穎,就全是調料的功勞了。
“唐五!七號桌的客人點了十個豬肉串,三根菜串,再來三張烙餅!”
君又來內生意仍然火爆,林歸滿頭大汗的來到後廚,對著裡麵便大聲喊道。